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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文汇学家”刊登了一篇短文“经常被误认为是金钱·稻孙像的照片”(年4月12日),目的是在网络和报纸上把金钱·稻孙女婿·刘节的照片认为是金钱·稻孙的错误。 在文末,该文的作者说:“金钱·稻孙的照片,钱家的子孙留下的也很少,连年轻时的照片都找不到,所以补充一张晚年的照片进行版面设计吧。 (照片寄存在钱的家里) 当时读完后的直觉是,钱稻孙( 1887-1966 )是民国有名,与周作人齐名的日本文学译者,难怪民国旧书中一定有很多关于钱稻孙的影像。 钱稻孙不仅在民国教育部做过“公务员”,早就在北京大学日语系担任讲师,教日语和日本史,兼任国立北京图书馆馆长,接着被清华大学教授聘为东洋史,后来从朱自清担任清华大学图书馆馆长 由于在官在学的多,复杂的经验不能不留下影像记录 这些图像的载体确实是各种旧报纸和相关周边文献 于是我好奇,利用闲暇找到了钱稻孙的一点影像。 在今天的网络媒体和报纸上看不到 当时很有趣,用WeChat的力矩发了几张照片。 不久,“文汇学家”公众号刊登了吴真的《周作人与“撞脸”钱稻孙》(刊于4月19日,以下简称“同学录”),是前言的补充和修改 作者首先是“从两条冰冷的道路上寻找资料”,一是民国时代国立大学的毕业同学录、大学一瞥等,这是可以想到的基本材料来源。 因为钱稻孙毕竟是“大学中人”,一个是从“青椒”到清华外文系和历史系的共同录用教授。 二是当时日伪摄影类刊物和文件,如《北枝》和近年公开的华北交通株式会社的影像文件 作者至此发现了钱稻孙的6张照片,其中一部分与笔者发现的照片重合 事实上,这种“张冠李戴”的现象从侧面证明钱稻孙在文史研究界“失踪”很久了 现在邹双根据博士论文出版的日语专业书《“汉奸”呼之男——《万叶集》意思的翻译生涯》(年4月东方书店出版) 可以说,在这个年轻的时候与鲁迅深入交往,精通日语、意大利语等多种语言,精通医学、美术、戏剧等,在中日文化交流中发挥重要意义的现代学者被长期遗忘了。 其理由当然是抗战爆发后担任假北京大学校长,与周作人在北平区维持北大校务,参加了两次“大东亚文学家大会”。 正如吴真的《同学录》中所说,“民国时期的人物照片确实很难找到”、“但是如果能找到正确的路径”、“更多的钱和孙子的照片,将从历史的角落中挖掘出来”。 本文“寻找”了出钱稻孙的罕见照片( 1925-1963 ),为影像研究、金稻孙研究和沦陷区的文史研究提供了基础资料和历史感,并对影像背景作了一点介绍。 为了不重复,前面的照片不再说明 应该证明的是,本文完成时,阅读《文汇学家》上刊登的《泉寿书藏前的旧影》( 5月17日),提供了《文艺杂志》、《国民杂志》、《杂志》上刊登的金稻孙的几张照片,与本文部分的影响源相同,但作者是国家图书馆。 陈万里、钱稻孙和北京大学研究所国学门欢送会这张照片是著名陶瓷研究专家,也是中国早期摄影师陈万里旧藏,见于西陵印社年春天拍摄的《第一次摄影和电影艺术专场》。 西陵印社官网将这张照片介绍为陈万里( 1892~1969 )拍摄,北科学考察团珍贵照片图录编号: 2871评价RMB:40,000-60,000成交价RMB:63,250 (含佣金)。 这里有两个基本的错误 首先,这张照片不是陈万里拍摄的 其次,这也不是“北京大学欢送西北科学考察团” 陈本名鹏,字万里,1917年毕业于北京国立医学专科学校 1925年,陈万里是北京大学的校医,在历史语言研究所工作 那时,美国哈佛大学考古队的瓦尔纳教授们计划带领球队到敦煌进行一年的考察,需要中文导游。 因此,被介绍到当时的北洋政府福开森( john c.ferguson ),邀请北京大学研究所的国学门派参加,陈万里被选为瓦尔纳考古队。 1925年2月16日从北京出发,7月31日返回,花了5个半月。 出发前一天,北京大学研究所的国学门特为陈万里举行了欢送会 历史上,“西北科学考察团”正式成立于1927年4月,具有表明中国文物考古自主权和全部权利的意义,第一是瑞典探险队的高雅赫定等人去中国西北各省比较收集地质、气象和文物的行为 例如,北京学术界发起成立“中国学术团体协会”,发表《反对外人擅自采集中国古物宣言》等。 1925年,陈万里作为美国考古队的随行导游,在1927年的西北科学考察团中,有中国团员15人、外国团员23人,因为这个科学考试也被称为“争取学术主权”的行动 (详见北京大学学校史馆郭建荣的《西北科学考从北大出发》,《北京大学新闻》2007年5月15日) 1927年5月9日,西北科学调查团中方从北京大学研究所国学门出发时,与接送人合影。 陈万里收藏的这张照片是1925年2月15日拍摄的,照片中的人物不是在成为“大咖啡馆”而是在成为“大咖啡馆”的途中,其中最亲近的是胡适和林语堂 照片中的几个题跋是陈万里不并期写的,中间题跋部分从右向左分别是“胡适之、张凤举、沈兼士、常惠、朱骏先、袁希渊、李玄伯、容庚、钱稻孙、陈援庵、徐旭生、林语堂、马叔平、沈尹默和叶浩吾” 照片右侧的题跋写于1947年1月:“民十四春前往敦煌,北大友好欢别时留影。 但是,仔细看看照片,站着的人一共17人,除了陈万里本人(站在中间的人)以外,另一个人的身体名字没有记录在题跋中。 敦煌回京后,陈万里着有《西行日记》,其中,2月15日星期天,“早起去第三院(按:北京大学),希渊、兼士、叔平三先生先在,进行了会谈。 十点,国学门研究所欢送会开会,参加者有沈兼士、马叔平、袁希渊、胡适之、叶浩吾、林玉堂、陈援庵、张凤举、沈尹默、黄仲良、李玄伯、徐旭生、常维钧、容希白、朱骏先、钱稻孙诸先生。 首先叔平致欢送辞,然后再致额外的问候 兼士、适之、希渊、玉堂、浩吾诸先生有赠言 散会,请和吴郁周先生一起拍照 恢复国学门,与郁周、隅卿、梅庄、文玉诸君商量清室善后委员会拍摄部分事务” 我知道这张照片的拍摄者是吴郁周先生 照片的题跋中没有记录名字的是郑天挺(最后一排右数第一,站在张凤举之后)。 从1924年开始,郑天挺担任北京大学预科讲师 另外,参加欢送会但照片上没有的是黄仲良(黄文弼,字仲良) 黄文弼是中国有名的考古学家,1918年毕业于北京大学哲学系,1924年在沈兼士的古物陈列室整理文物,同年在北大研究所的国学门考古研究室成立了考古学会,黄文弼成为最早的会员之一 拍摄时黄文弼没有参加的具体理由尚不清楚 那么,陈万里为什么让吴郁周拍照? 理由很简单。 因为吴郁周自己是摄影艺术家,和陈万里同在社区组织,是中坚成员。 1923年,陈万里、吴郁周、黄振华、刘半农等成立了中国第一个摄影艺术团体“艺术摄影研究会”(后来改称“光社”) 1924年,陈万里担任清室善后委员会的拍摄任务,因为这本日记中有“与郁周、隅卿、梅庄、文玉诸君商谈清室善后委员会拍摄的一部分”的记述。 另外,1924年,吴郁周担任北京大学造型美术研究会摄影部的领导 20世纪20年代初,北大造型美术研究会由钱稻孙日常主持,担任副会长,会长是蔡元培 这自然是“美育代宗教”的制度化设计 钱稻孙年轻的时候,不是研究日本文学的翻译,而是研究美术和医学作为兴趣。 为此,翻译了多个美术和医学相关的文案,1924年还翻译了德国大众倍的“造型美术”(商务印书馆出版) 1925年,照片上的金稻孙此时36岁,平头,戴着圆形宽缘眼镜,留下八字胡子,看起来像“显老”。 1924年,陈万里出版了《大风集——陈万里照片作品集之一》,钱稻孙不仅为此写信给《晨报副刊》的孙伏园,《陈万里底<; 大风集>“十几年来,我认识艺术家 但是他没有以艺术为职业,也没有听说他被称为艺术家。 但是,感谢自然美,不能自己用各种各样的做法创造出表现个性的艺术美,这是他的全部生活 很多人知道他是医生,还有很多人知道他是能工作的人。 他有时制作山上的水墨画,有时登台,但很少人知道他是艺术天才,有极其丰富的艺术生活 ’拍卖的照片拍摄者不是陈万里,但这张照片也确实很珍贵 但是,我不知道拍照片的人的感想 幸好不是假的,钱也不掉 旁观者可以吸收的教训是一张照片被拍卖6万人民币以上,证明是学好文史哲还是发财。 至少可以省钱。 二、奥野信太郎《随笔北京》和钱稻孙奥野信太郎于1940年在东京第一书房出版了《随笔北京》。 其中有《周作人和钱稻孙》的散文,这篇文章有周作人和钱稻孙两张照片。 其中,钱稻孙的照片上有自己签名,被认为是送给奥野信太郎的 看周作人的照片就知道是在八道湾拍的 因为乍一看像1939年那张有名的暗杀后的“自拍”照片 1939年,周作人被暗杀后拍的 《周作人和钱稻孙》记述了作者访问周作人和钱稻孙的心情,表示敬慕之意 在民国“知日派”的表现中,提到“周钱”是惯例 早在1935年,就刊登了在《宇宙风》杂志上署名为顾良的《周作人和钱稻孙——我认识的两个认知日本人》,并被如此称呼。 奥野信太郎1936年作为日本外交部的中国特别研究员去北平留学,在中国时代与北平学界的名家进行了很多交流 事实上,研究中日文化交流史、“留日学生”和“来华日本人”,绕过周作人和钱稻孙不太容易 钱稻孙当时住在隔壁小巷,多由日本留学生和来华学者访问、寄宿,相关记述可以参照吉川幸次郎《c教授》、石田干之助《回忆钱稻孙先生》、目加田诚《钱稻孙先生》、奥野信太郎随笔等。 钱孙还创办了专门收藏日语出版物的泉寿东文书藏,供人阅读 另外,奥野信太郎也是日本文学报国会设立“精通共荣圈各地事物的人”的“准备委员会”的成员之一,这很有趣 所谓的“大东亚文学家大会”是日本文学报国会一手策划的 三、钱稻孙和泉寿东文书藏三张照片是《艺文杂志1944年第2卷第1期》,其中罕见的照片是钱稻孙于1934年在泉寿东文书藏拍摄的。 杨联升是钱稻孙在清华教日语的学生,题为《忆恩师》的文章,“从约1921年开始,在家(东厢房)设立“泉寿东文藏书”,收集日本书籍供阅览。 也许文史方面是主要的,文案的丰富,对个人图书的收藏来说,可能是当时国内最大的。 但是,根据日本学者稻森雅子在《锋稻孙的私人日语图书室“泉寿东书库”(也参照苏枕书的《钱稻孙创泉寿东书库相关的信》)中进行的研究,钱稻孙于1930年左右创立了“泉寿东书库”,日本人松村太郎参与了创立过程, 1931年“九一八事变”后,“典藏”暂时关闭,但翌年重新开始,维持到约1935年左右 另两张照片的复印件证书是“民国二十四年金稻孙和夫人在日本本乡区千駄木町的寓所拍摄的”,“金稻孙先生在日本的着作中”。 清华时期,钱稻孙多次去日本考察和购买书 从1934年到1935年,钱稻孙作为指导者率领“清华大学来日旅游”去日本视察 根据《清华周刊》( 1934年第41卷第10号)上刊登的顾客宪良《本校的日本旅行团底行程》,1934年4月4日钱稻孙等人从清华出发,4月8日到达神户,第二天到达东京,Qiaochuan华等人在车站迎接东京学生,日华 在这一天里,钱稻孙等人参加了各种各样的活动,在4月24日回到北平之前参观了横滨、京都等地 另外,根据《历史学会食记》(刊登《清华周刊》1935年第43卷第4期),这次聚餐的本意之一是为了金稻孙下半年假期去日本进行研究,希望金稻孙能达到来日的目的——日本学者对中国历史的心得 《艺文杂志1944年刊登的照片应该是钱稻孙在1935年这次假期去日本拍摄的 这本杂志于1943年7月创刊,1945年5月最终出版,是“大东亚文化建设运动”的一部分,目的是建立“大东亚文学” 周作人是这本杂志的“重要作者”,许多散文小品发表在这本杂志上 关于《文艺杂志》为什么刊登钱稻孙十年前的照片,在某种意义上,主导者想把1935年的“日常”学术文化交流置于1944年的“例外状态”,赋予其特定的意义。 四、钱稻孙苏州之行,与袁殊罕见照片从左边开始:袁殊,钱稻孙,日本战争文学作家火野苇平,1944年11月 钱稻孙在苏州教育学院 照片刊登在《杂志》1944年第14卷第3号上,这一期是《文学家印象特辑》,实际上是第三届关于“大东亚文学家大会”的作家特辑 1944年11月,日本对华侵略战争已经是强弩之末。 因为这第三届“大东亚文学家大会”不是像前两届那样在日本东京召开的,而是在南京召开的。 前一天是“中国文学年会第一次会议” 会议结束后,约三分之二的参加作家去苏州旅行了一天,《杂志》为此要求“本公司由苏同人特约苏州的各作家共同执笔,“文学家在苏州”,写下各杂志的印象”。 1944年11月11日早上,吃早饭时,上海区代表一桌(有路易、包天笑、陶晶晶孙等作家),华北区代表一桌,说“两者疏远,不说话”。 早餐后,周越然和钱稻孙等3、4人坐轿车,剩下的人坐大车 下车后,得知“昨晚收到电报,汪主席回来了,这几天取消了宴会,非常抱歉”。 汪精卫于1944年11月10日上午10点30分在日本名古屋病死,“中国文学年会”第二天在南京召开,第三届“大东亚文学家大会”于11月12日在南京召开 这正是历史的象征 在11月11日召开的“中国文学年会”上,金稻孙当选为主席,陶晶晶孙当选为副主席 钱和孙子说了会议的话,“首先阐述大会的意义,大家团结一致,为中国文化建设而努力,语言极其简洁扼要”,那个人说“年近60,头发变白,弯曲,眉间立着三道深深的皱纹,鼻子下面。 说明他是一根。 (见杨光政《中国文学年会记》)钱稻孙此时担任假北京大学文学院院长,是大会中中国的“首席代表”。 袁殊是假江苏省教育厅长,因为这笔钱的稻孙要和它拍照。 那天晚上,在假江苏省府的招待晚宴上,袁殊说了欢迎的话,钱稻孙说40年前来过苏州。 "但他除了说了非常简短的道歉之外,什么也没说. " 钱孙还去假江苏省教育学院开了讲座,卢晚移是当时的假江苏教育学院文科主任 五、“周钱”和“更生中国文化座谈会”的照片见于“所谓的“更生中国文化建设座谈会”,刊登了复旦大学文摘社出版的《文摘》1938年第19期。 这篇文章由日本《大坂每日情报》的“更生中国文化座谈会”翻译,译者在馀士华上签名 文前的前言说:“这次座谈会的召集,名义上由大坂每日新闻社主导,但我认为没有人能断言这不是日本法西斯军阀的意图。” 在1938年2月9日于北平举行的“更生中国文化建设座谈会”上,周作人、钱稻孙等知名文化人的名字出现在报纸的边缘,有照片,这很快引起了战时中国后方知识分子的巨大惊讶和北平的愤怒,茅盾、胡风、胡秋原等人共同 这次座谈会后,周作人和钱稻孙先后担任假北大图书馆馆长、文学院院长、假北大秘书长、日假教育局总督等假职位 照片中的金稻孙只是侧脸的照片,正对着周作人的位置,确实可以说是“周钱” 但是《大坂每日情报》把钱稻孙的名字写错了“钱稻村” 据报道,钱稻孙在座谈会上作了简单的发言。 “我的意见没有和周先生约定 即使在“北京”学习三四年,不去日本也没用 在“北京”,教日语的中学从来没有 我觉得中学时代教日语真的很必要 6、1940年,钱稻孙在假北京大学上课和上课的照片从邱威的著作《吴兴倩家:近代学术文化家族的断裂和传承》(浙江大学出版社2009年版)中剪下,书的复印件证明照片是杨绍京提供的。 照片上有中文的题跋,从语气来看,笔记员和摄影者是日本人。 “到目前为止,年龄每天都过着学校的生活,教育什么样的有为青年真的是伟大的人还是幸福的人! 1940.6 .中国北京大学下课时的特景” 从拍摄时间来看,这张照片正好来自“华北交通照片文件”中金稻孙的两张照片同一时期,拍摄者应该是同一个人 “华北交通照片文件”编号35072和35070的照片显示时间是昭和15年( 1940)12月,摄影者都是桥爪 华北交通照片文件,钱稻孙此时担任模拟北京大学秘书长 华北交通照片档案,金稻孙在假北京大学上课的情景 八、1942年,钱稻孙两张来自1943年的《国民杂志》第三卷第九期,其中一张介绍了钱稻孙的一生经验,“昨天秋季第一次大东亚文学家大会召开时,老师代表华北文学界出席,为中日文学交流做出了许多贡献 由此,也可以大致知道《国民志》的推广口径 九、钱稻孙和《大东亚文学家大会》为王向远《笔部队和侵略战争——对日本侵略文学的研究与批评》、昆仑出版社、年版 王向远《笔部队与侵略战争——对日本侵略文学的研究与批评》,昆仑出版社,年版 首届大东亚文学家大会主会场大东亚会馆 引用自《大东亚经济》1943年第六卷第一期 1942年11月10日,nhk信息影像第127号 金稻孙坐在第一排左起第四位 钱稻孙和周化人吴真的《同学录》一文说钱稻孙“连续三次主办《大东亚文学家会议》”,不正确 金稻孙参加过两次1942年在东京召开的第一届和1944年在南京召开的第三届大东亚文学家大会 有趣的是,1942年11月10日,在第一届大东亚文学家大会闭幕日,日本nhk (信息影像第127号,共计1分40秒)专门报道了大会的状况,其中包括有钱的稻孙、沈启无等十几秒的影像资料,非常罕见 第三届大东亚文学家大会主席钱稻孙第三届大东亚文学家大会的上述影像来自《大陆画刊》1945年第6卷第17期,钱稻孙作为第三届大东亚文学家大会主席发言 吴真引用了《第三届大东亚文学家会议特辑》,这本书没有图纸 其中,大会特辑介绍了钱稻孙。 "认真笑,有国学老夫子之风. " 有趣的是,在调查台湾“国史馆”的资料时,该馆收藏了第三届大东亚文学家大会的照片,其中有金稻孙在大会上发言的现场照片,另一幅图记载了“金稻孙向获奖者颁奖”,“张冠李戴” 在第三届大东亚文学家大会上,金稻孙在台上发言 从台湾“国史馆”引用“汪兆铭史料汪政府各届会议及授奖照片”,藏书编号: 118-030200-0005-025 上图正好与《大陆画刊》的“文学家大会会场”的图对比,可以得到整体感 挂在大会主席台后面的是“伪满洲国”旗、(汪假政权)国民党党旗、日本国旗 从台湾“国史馆”引用“汪兆铭史料汪政府各届会议及授奖照片”,藏书编号: 118-030200-0005-052 《文学奖获得者梅娘》引用自《大陆画刊》 上面两张图分别来自台湾的《国史馆》和《大陆画刊》 第1图显示为“汪政府第三届文学家大会主席(钱稻孙)颁奖” 实际上,仔细看原图,发现只有一个侧脸出现在获奖者的左侧才是金稻孙。 从第二张图上看,主席台上写着“主席”这个字。 这是因为授予获奖者的不是金稻孙,而是另一个身体。 10、1941年周作人访日,“周钱”陪同周作人和钱稻孙等人访日 王锡荣《关于周作人的一组照片》,引自《上海鲁迅研究》2005年第2期 从左到右:钱稻孙、岛崎藤村、周作人、武者小路实笃、佐藤春夫、菊池宽……引用自大陆画刊1941年第2卷第6期《欢迎周作人氏的日本文坛集会》 王锡荣《关于周作人的一组照片》 但是,该报道颠倒了钱稻孙和岛崎藤村的位置顺序 1941年4月6日,作为新上任的华北政务委员会教育局总督,周作人率领东亚文化协商会评议员代表团访日,参加了在京都召开的东亚文化协会专业部会,周作人、钱稻孙等人属于文学部 从4月17日中午开始,在东京星冈茶寮,日本文坛的很多名人为了欢迎周作人举行了午餐会,钱稻孙也列席了 话题的文案包括“中日文坛的讨论,还有两国的轶事等”。 十一、钱稻孙和东亚文化协商会东亚文化协商会第二次评议员会拍照,1938年12月2日在东京帝国大学堂 金稻孙坐在第一排,从右边数第16名。 东亚文化协商会第三届评议员大会纪念摄影,局部,1943年11月26日在北京大学摄影 金稻孙位于图中第二排左起第五位 东亚文化协商会第四届评议员大会纪念摄影,局部,1940年9月2日在北京大学总监督事务所摄影 金稻孙在图中从第二排右数第三位 东亚文化协商会第五届评议员大会纪念摄影,局部,1941年12月2日在北京大学文学院摄影 金稻孙位于图中第二排左起第五位 东亚文化协商会第六届评议员大会纪念摄影,局部,1942年8月31日在北京大学摄影 钱稻孙在图中第二排左起第一,周作人在第一排左起第四 东亚文化协商会第八届评议员大会纪念摄影,局部,1943年11月26日在北京大学摄影 钱稻孙在图中名列第一排第七位,周作人同居第五位 东亚文化协商会是日伪在华北的重要机构,成立于1938年8月30日,隶属于假教育部和新民会 周作人担任第二任会长,钱稻孙在其中担任过假职 这样的评议会一共召开了8次,钱稻孙是常任理事,担任新民学院的讲师后,在文学部担任评议员,作为议长主办过评议员会议 我想还有一个关于钱稻孙的影像,以后留下来发掘。 关于影像中钱稻孙的“颜值”,可以引用没有看到的文案。 题目是《钱稻荪印象记》,发行于《大风》1941年第三期,作者与吴悠签名。 《大风》是汪假政权下的济南刊物,因为这个汪精卫、陈公博等人都在这个刊物上发表了复印件。 上述文案没有看到学者的引用,大致是因为举起来的人和手民把钱稻孙的名字写错了 根据文案,“钱先生在中国已经是有名的老教授了 个子不高,身体相当魁梧,脸是长圆形,鼻子上戴着极深度的近视镜,鼻子下面长着胡子,头发已经变白了 不管冬天还是夏天,我总是穿。 国产布服,脚底是千层裙鞋。 看起来好像很有学者 他的样子、他的风格、以及他的装束,都和苦雨斋的知堂老人很像 如果他们俩坐在一起,他们太像了,一定有人会误会他们是昆仲” 把周作人和钱稻孙并列说也可能是政治修辞术 (本文来自澎湃信息,越来越多的原始信息请下载《澎湃信息》app )
标题:要闻:吴宝林:关于钱稻孙的稀见影像及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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