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到三个“搞清楚”推进供给侧结构性改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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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年初，权威人士在接受《人民日报》采访时指出，从当前形势来看，理解、适应和引领新常态的大逻辑有三种理解:一是理解逐步深化，适应更加活跃，引领已经开始。这种情况越来越多，这是好事。二是认识不到位，知识不够，适应不积极，导致基本不作为，成为口号。这种情况很常见。第三个很不舒服，没有摆脱“速度情结”和“换档焦虑”的心态。结果，行为被有意或无意地逆转了。这表明人们对供给侧结构改革的认识需要进一步深化，应该深刻理解“推进供给侧结构改革是适应和引领经济发展新常态的重大创新，是适应国际金融危机后综合国力竞争新形势的积极选择，是适应中国经济发展新常态的必然要求。”这也表明，人们对于如何推进供给侧结构性改革还不清楚，对于如何降低产能、库存、杠杆、成本和短板仍然茫然，需要掌握推进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的科学方法。

需要注意的是，供方结构改革在一段时间内将是一场持久战，目标是提高供给体系的质量和效率，主要方向是改善供给结构，从而提高供给结构对需求变化的适应性和灵活性，实现从低水平供需平衡向高水平供需平衡的跨越。今年推进供给侧结构改革的主要任务是打好“三比一、一减一补”的歼灭战，确保今年产能过剩和房地产存量减少，企业成本上升和工业品价格下跌得到抑制，有效供给能力提高，金融风险释放。推进供给方面的体制改革，打好“三比一、一减一补”的歼灭战，首先要明确三点。

深入调查研究，摸清现状。只有了解情况，我们才能做出切实可行的决定。“三比一、一降一补”涉及大量的基础研究、调查和测绘。如果这些任务做得好，决策就会科学，执行就会顺利，否则战斗就会中断。就产能削减而言，各地应查明哪些行业产能过剩，产能过剩的严重程度和主要原因，解决产能过剩将带来哪些挑战。就去库存化而言，有必要了解当地房地产库存的实际情况和区块分布、各类房地产的比例、当地流动人口的支付能力和定居意愿以及吸收流动人口所需的财政支出增量。就去杠杆化而言，有必要了解各种实体的负债，特别是政府本身、各种地方融资平台和实体经济企业的负债，包括负债余额、各种负债的偿还期限和利率以及相应的偿还能力。就降低成本而言，有必要了解当地企业的成本构成，近年来成本上升的主要原因，这些原因中哪些是合理的，哪些是不合理的；哪些是要素市场竞争造成的，哪些是政府不合理干预造成的；哪些成本因素降低了空.就缺点而言，有必要了解当地穷人的人数、分布、教育水平、技能水平和家庭人口构成；找出制约地方发展的软硬基础设施瓶颈。

不要本末倒置，要明确方向和目的。就去产能而言，根本目的是纠正要素配置的扭曲，以便将各种生产要素配置到生产率和回报率较高的地方，而不是简单地关闭企业。在保障下岗职工基本生活和解决下岗职工就业问题的同时，必须考虑能力弱化。就房地产存量而言，根本目的是促进以人为本的新型城镇化，释放房地产业占用的过多资金，而不是刺激新一轮房地产业的粗放式发展。因此，我们不能用扭曲的政策补贴来刺激高端房地产的销售，也不能通过制定不切实际的区域发展规划来吸引人口流入。就去杠杆化而言，根本目的是通过降低杠杆率来化解金融和金融风险。必须掌握分辨率的强度和节奏，用可控小地震(主动调控)化解潜在的大地震(区域和系统金融风险)。可控小地震是手段，解决大地震是目的。要把握手段与目的的关系，避免两种倾向:一是简单地期望一夜之间解决所有问题，行动过于仓促，导致本可以有序解决的风险成为集中爆发的系统性风险；另一个是害怕小地震带来的风险，小地震会一直拖到拖不下来，大地震会爆发，无法清理。就降低成本而言，根本要求是降低制度交易成本，转变政府职能，简化管理，下放权力，减少不合理的行政审批，进一步清理和规范中介服务。我们不应该为了降低成本而引入违反公平竞争的新的歧视性政策或优惠政策。否则，将违背降低成本的初衷。就短板而言，改善软硬基础设施旨在为当地经济和社会发展创造更好的条件。但是，如果把低回报率的项目作为刺激地方经济增长的起点，而短板太多，弥补不了多余的长板，效果会适得其反。

确定的任务应该是具体的和可操作的，并弄清楚如何以及由谁来完成。“三比一、一减一补”是一项复杂的任务，它不仅需要充分发挥市场的作用，还取决于政府部门之间的合作。例如，就去能而言，需要明确去能的重点行业、强度和节奏、去能所需的社会政策、培训和引导失业人员再就业的具体安排、如何处理僵尸企业破产清算中涉及的债权债务关系，并在此基础上明确相关部门的职责。又如，就去杠杆化而言，要明确财政、税务、财务管理等部门的职责，建立和完善协调机制，及时评估去杠杆化的有效性，保持区域和系统性金融风险不发生的底线。特别值得注意的是，“三比一、一减一补”有许多具体内容，但根源都是制度问题。无论是应对“僵尸企业”、降低企业成本、化解房地产库存、增加有效供给、防范和化解金融风险，根本的解决办法都是深化改革。各地要积极行动，勇于探索，敢咬硬骨头，敢冒风险，推进制度和制度创新，做好改革措施的落实工作。

(作者是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研究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