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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止小戈龙哥的战场大家好,我是龙哥。 2005年,我采访了缅甸钱邦,碰巧遇到了留在这里的中国远征军退役军人,人生轨迹发生了彻底的改变 钱邦采访时,联合国禁毒署项目的协调官齐海兰接受了我的采访。 一面之缘,此后十多年没有联系了 上个月,我们在微博上再次取得了联系,在时隔14年的重逢中,我们互相拥抱了很大。 很少有人知道她和我有类似的经历,更奇怪 我答应给她写金三角的经验,和止戈网民分享。 她吓了一跳。 因为这些事没告诉过任何人,面广,人物的事有很多不便。 但她再三犹豫,终于答应了。 我出生在南京,父母是公务员,为了支持边疆建设,全家搬迁到云南 我是从小被全家宠坏长大的女孩,是家里的“白兔”。 无忧无虑地长大,几乎没有经历过痛苦 大学毕业后当了记者 20世纪90年代,记者是受人尊敬的职业,收入也很高 在1995年12月去钱邦之前慢慢地,我对这份工作失去了兴趣。 因为经常需要参加各种各样的新闻发布会。 稿子是接待处准备的稿子,自己什么都不需要做,然后收到了200元的红包就结束了。 这让我很惭愧。 最终决定离开报社是因为参加了日本化妆品的发布会 会议由美艳的中国区负责人主持 她在台上读稿子,在下面收稿子的记者们像往常一样收到了红包 发表后在餐会上,我拿着清水,坐在椅子上看着周围的前辈们,一边讨论主持人和她日本社长的绯闻,一边羡慕她得到的东西。 这些前辈难道是我的未来吗? 这真的是我想要的吗? 答案是“不” 那时,一个朋友找到了我,说:“缅甸钱邦的总司令官鲍有祥在找秘书,结账,懂英语,问我是否想去? 那天晚上第一次见面的介绍人神秘严肃地警告我:第一,不要带照相机,不要随便拍照。 其次,他们拍照时,不会主动拍照。 第三,他们的生意,一言不发。 第四,鲍鱼总是不想让你知道,一句话也不要问 这是警告吗? 我完全被吸引了 23天后,经鲍鱼总同意,我也辞职了,整理了一个月的衣服和书,出发了 那时,我对钱邦,鲍有祥,一无所知。 清晨我从昆明飞到思茅,介绍人在机场接我,我们一行五人坐皮卡车,朝边境方向飞去 这一天是到达钱联军总部的正确日期,是1996年1月10日。 记得这一天,也是第二天我正式去钱联军总部上班的第一天,收到的第一封电报,据说张奇夫向缅甸政府投降了。 张奇夫,泰名坤沙,蒙泰军总指挥 蒙泰军在金三角泰缅边境地区盘踞了二十多年 20世纪80年代,金三角毒品贸易达到高峰时,美国市场60%的海洛因来自他 我们向南走,路颠簸,尘土飞扬 坐在我身边的两个护卫,一句话也没说 最后到达中国最西南端的勋阿口岸 说实话,是否去钱邦,不知道中国还有没有这种地方 在等同行办理出国手续的时候,我站在南卡江边看着流水发呆 年轻的武警士兵来了,问:“你也去吗? 我说:是的 他说:“你的女孩过去在做什么? 不清楚,你可以去看一下再回去。 那你去过吗? 过了这座桥有什么不同? 他回答说:“去过,过桥时间晚一个半小时。” 他突然对我说:“你看到这条河感觉怎么样? 我认真地说:跺着脚,我的生命无端地延长了一个半小时。 我这一个半小时该怎么办? 一句话规劝 越过这座桥,没想到我的生命宽度会被无限扩大。 大桥的另一边是缅甸钱邦的首府邦康。 我们的车过桥后,沿着盘山路绕到山顶,在两个绿色派出所前停下来 两个持枪军人问我们在做什么 介绍人指着我说:“她是老秃(音: gue )新来的秘书。” 他们听了,马上尊敬军礼,释放了 老嫔,鲍有祥,这是钱邦人对大佬的尊称 皮卡车长驱直入大院,这里是钱联军总部 下了车,我抬头看着眼前的两层楼,用红砖拼错了去掉的格式,借着美国作家埃德加·艾伦的小说解释这栋楼,“从里面往外看,能看到身上的皱纹。 从外面看什么也看不见 “我们上楼,走进会议室,一位穿着乳白色和浅蓝色条纹衬衫的中年男性坐下来低头抽烟 他说了一句话:坐下 介绍人表示我坐在他左边的椅子上,然后大家轮流坐。 他那无精打采的气质,令人紧张得像凝固了空气一样 大家默默地坐着,过了一会儿,介绍人说:“鲍总,这就是小齐。” 他抬头看着我,说:“写简历吧。” 我看见他眼里在流血,但他衬衫的柔和颜色对着我们几个风尘仆人,印象深刻。 之后,护卫依次站起来向鲍总告别,下楼 他们把我的行李卸下车开车出去了 我站在院子里,看着他们在血泊般的残阳中渐渐远去,心里充满了恐惧 具体怕什么,手脚冰凉 几年后,我偶然遇到了那年的护卫之一。 他参加过主昆明的知青,想起了当时的场景。 “我们走了,回头看你,看见你孤单地站在那里。 可怜得就像我们那一年把女孩一个个送到知青点一样。 “那天晚上,我被放在警卫班二楼最里面的宿舍里。 到宿舍才知道,这里还没有电,需要用手电筒和蜡烛照明。 同屋有两个女孩,在钱联军总部的厨房做饭。 其中一个叫叶细,来自云南沧源 叶细是个活泼的女孩,日后我们认识了,她要我调到总部财务,鲍鱼也总是同意 整理行李,我找个洗澡的地方,叶子详细说,在门口的水龙头里洗。 她教我用“隆基”裹在胸前,在警卫士兵的眼皮下做冷水浴。 这真的是不能接受的 “隆基”是围巾,在热带地区无论男女老少都可以穿,晚上可以脱被子或做枕头垫 后来鲍勃总是告诉我,他不喜欢隆基,又丑又不方便。 更何况,他父亲告诉他们兄弟们“穿裤子没裆,穿鞋也没用”。 “我也不喜欢隆基。 我害怕掉下去。 但是,那天晚上我没办法,一只手拿着隆基,用毛巾随便擦身体,没有洗头,冷得浑身发抖。 整天坐车,从思茅到勋阿,出国,到钱盟军总部,头发,衣服和身体足够脏。 我把这些写在日记里,不知道后来是怎么被鲍鱼看到的,他生气地说:“我们钱邦迟到了,你们城市的小姐受不了了。 “后来,我知道钱邦副总司令官波伦住在我们楼下,老人打了几十年仗,功劳很高,有很高的权重,但不是这样。 我认识到钱邦的条件是这样的 晚上躺在床上,很累,正要睡觉,突然有人敲门叫我的名字,一开门,竟然是鲍总 在明亮的月光下,他双手拿着一捆绿色毯子,两个警卫笔直地站在他后面 他给我选了一张,说:“我们士兵喜欢睡硬床。 来自你的城市怕没有习性,变软了。 “我不好意思选择。 沿着取最上面红底绿菱形图案的。 说实话,一只手接过来很重,床上也没有更软的了,心里很抱歉。 后来很多人跟我说,这个待遇在钱邦没有人。 那条毯子也很贵,是村里的老人织的,可以拿到市场上卖700多元人民币 第二天早上,警卫队早上的体操声把我吵醒了 过了一会儿,有人来敲门,鲍鱼说总是在办公室等着。 我在简单的梳洗后匆匆去了办公室,那里已经有人进来了,很忙。 鲍总是说:“我们士兵都起得很早,你们城市的小姐,喜欢睡懒觉。 我上班的第一天,坤沙投降了 钱联军和蒙泰军战争结束后,鲍总和前线总指挥李自如副总司令官频繁电报讨论善后问题 我的第一个任务是给李副总裁发电报 鲍总是口述,他的地方口音很重,而且地名、部队号码、事情复印件我不知道,所以必须加强头皮,让他重复一遍。 其中有有趣的东西。 电文中出现了“孟阮”的地名。 他的发音是“mong ruen”,不知道用什么样的汉字表现。 他拿出一只插在纯白上衣左胸口袋里的金笔,写了两个字“孟阮”让我抄。 很遗憾,他的汉字——用他自己的话“像鸡爪”,我没能马上认出来,但他大致生气地笑了笑,坦率地说“你们这些学生知道什么? ”我鄙视他。 他洗了纯白的衬衫桨,熨得笔直,系到袖扣 这么热的天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拉笔的动作这样看起来有力流畅,我记忆犹新。 秘书的第一天就这样忙得稀里糊涂地过去了 他的忍耐使我感动。 坤沙投降了,他感觉很好,原谅了我的无知 鲍鱼不仅是耐心,而且是细心的人,看事情的大小 我上班的第三天上午,鲍鱼总是把纸袋递给我。 里面有薄纱黄色花纹的衬衫和咖啡色的长裙。 颜色的组合是不可能的,但是格式很旧啊。 没收,也不是格式的错 鲍鱼总是说:“在我们这里,别人递烟也收不到是不礼貌的。” 几天后,我还穿着来了。 真的很热。 我带适合昆明气候的冬装去。 鲍总的保健医生问我:你的衣服漂亮吗? 你在哪里买的? 我说:鲍鱼总是送的 她说:“怪不得昨天天亮前看到老客人一个人走去市场,没有车也没有警卫。 原来你去买衣服了啊。 他不想让别人知道。 ”(鲍总是佤族人,小时候去过中国边境读书。 他的名字“有祥”是小学老师给的。 我1997年10月还在邦康接待过这位周姓先生 成年后,无法忍受主地区残余国军势力的压迫,与堂叔等人建立秘密组织进行反抗,之后队伍迅速发展成昆马游击大队。 1969年9月,游击队大队接受缅甸共产党的指导,整编为人民军4043部队 由于80年代后期中国的援助减少,主领导人成立了“特币贸易集团”,开始用毒药养军 到1989年分裂为缅甸北部许多地方武装组织,包括鲍有祥、彭家声、林明贤、丁英等部 同年4月17日,钱邦召开庆功大会,前线将士凯旋归来,钱联军总参谋部热闹非凡,完全熟悉秘书工作的我积极参与了庆功大会全体组织的工作。 在钱邦中央领导人的会议上,鲍鱼总是安排我给高级军官们发送文件,负责说明 会议结束后,我开车回总部 在车里鲍勃总是对我说:“今天有什么不同? 我说“人很多,我不知道” 他意味深长地说:你不认识他们,但我必须让他们认识你,看看你的能力 在坤沙投降的5月,缅甸总理兼情报总长钦绳将军率领29名部长、相关国家驻缅大使和武官、联合国相关机构官员,乘坐3架直升机飞往钱邦访问。 在会议上,鲍鱼突然提出南部土地归属问题和移民南部问题,经缅甸政府批准,想把从坤沙手中收到的泰缅边境地区的前蒙特军土地归钱邦,把在钱邦北部一代种植罂粟的烟农转移到南部地区。 鲍鱼总陈述的理由是,在钱邦北部的高寒山区,唯一的经济作物只有罂粟,烟农用罂粟交换大米 如果不种罂粟,老百姓要靠什么生活? 处理问题的方法是在第一、北部烟农移民南部,减少罂粟种植,实现全州禁种的目标。 第二,由于南部地区阳光土壤条件良好,大量平地可以种植水稻 粮食自给自足,甚至南粮食北调也能处理钱邦北部高寒山区粮食短缺的问题。 第三,我们是缅甸国民,我们有权生活在国家的任何地方 钦用缅甸语回答:不! 住在那里的掸族不同意 南部土地归属问题和移民南部问题在坤沙投降后很快引起了国际社会的关注 当时外界一边倒的声音是因为钱盟军和蒙泰军在争夺去泰国的贩毒集团。 但是,在我这个全过程中参与制定政策的人看来,鲍鱼向南部移民的决定和决心是具有高前景和战术观点的快速发展战略 我们是没有经历过中国“百废待兴”的人,一个地区几十万人,没有粮食,没有房子,没有衣服,没有自来水,没有电,没有生殖健康常识,没有学校,没有医院,没有药品,没有街道,没有钱,基本生活 战争的死亡,战后留下的孤儿和老人,到处都是墙,新生儿的高死亡率,家禽家畜的高发病率和高死亡率,村民因吃家禽家畜的腐肉而引起的各种疾病和高死亡率,与世隔绝的愚蠢和惊人的贫困…这就是我看到的“百废待 鲍鱼总是没有放弃南部移民计划 钦绳访问钱邦后,7月,我们一行驾驶20辆land cruiser浩荡去仰光,陪同鲍鱼再次与钦绳将军谈判。 这次会谈的重要性从周围凝结的空气中感受到,从鲍鱼总的沉默中感受到 会谈的前一天,鲍鱼总是去理发、保养脸部、护理脸部 他脸上涂了黑色的火山灰泥后,他睡着了 我想他快醒来的时候,向服务员要镜子,对着他的脸等着他醒来。 他醒来时,大声喊叫,我们都笑翻了 会谈的结果如愿以偿 1999年钱邦开始向南部移民,计划移民10万人,最终达到了8万人 除了为禁种问题做出了巨大贡献外,还付出了悲惨的代价 由于医疗方面缺乏紧急应对,移民中途感染疟疾死亡无数 在开始南部移民之前,我离开了钱邦 在做秘书的时候,我经常被说“一个人以下,万人以上” ”的位置,不可避免地受到怀疑和推测 有人直接说我是中国派来的间谍 有一天,晚饭后我想出去散步,去门口的时候被警卫拦住,他们有礼貌地给我行军,“外面很危险。 如果你出去遇到情况,我们不能向老客户解释。” 我知道我不能随便出去。 有一次,我和钱邦的几个领导人吃饭 他们平时用佤语交流 其中一位书记说胃疼,不能喝酒。 我马上安排厨房给书记煮粥 一瞬间,会场安静下来,全体人员看了我一眼,低头吃饭,谁也不说话了 他们可能在知道我听钱语后推测,我到底听到了多少他们的秘密? 我只是每天听钱语磨耳朵,能听懂两三个月的日常饮食。 有一天,我教当地孩子中文的时候,有个孩子对我说:你还教我们中文,他们不能让你学钱语。 然后,他拿出皱皱巴巴的纸递给我,打开一看,总部人员不要告诉小齐钱的话。 否则,我会严惩你。 我知道自己一味前进,尽最大努力,为钱邦做事实,但意外地隐藏着很多不为人知的凶险。 我在鲍总身边工作的那天,目睹了他在金三角地区的威望日益高涨,到达鼎峰,成为缅甸最大的地方武装。 离开钱邦后,我就职于英国慈善团体驻华代表处,全面接受了国际慈善团体关于儿童权利和儿童福利的训练 后来2004年,我在新加坡住过一段时间 今年2月,我意外地收到了联合国朋友写的邮件。 我们和金三角有缘了。 他说联合国禁毒署缅甸国家项的果敢和钱邦共同替代种植项目正在招募项目协调官。 如果我有趣的话,我有机会。 正如他所说,全世界对金三角感兴趣的人很多,但比我更了解那里的情况的人很少 “联合国”这个大头衔确实令人心动 我兴奋地在晚上写了长达七页的简历。 在申请书推荐人一栏,我再三考虑,写了“鲍有祥” 经过无数笔试、面试,我再次踏上了钱邦的土地 这次没有人护送我 我一个人提着行李箱,坐公共汽车冒着大雨去钱邦,心里平静自信,和第一次的心境完全不同 到了钱邦,那一年我推荐做财务细节,让钱联军总部的员工知道她经常买新衣服、金项链。 结果,她侵占了公款,被关进了监狱。 被捕的另一个人更震惊了世界。 这是担任缅甸首相兼情报总长的钦绳 钱邦当地的老朋友开玩笑说,他是情报总长,连自己被捕的消息都不知道。 钦绳被广泛认为是推进缅甸民族和解、推进和平进程的人 沿着他的七步路线图走缅甸可能不像今天这样 他下台后,所有地方武装组织和缅甸政府的蜜月期也结束了 最大的情报是,2005年初,美国纽约州法院起诉了包括鲍有祥在内的钱邦8名武装领导人,贩卖毒品,支付了200万美元悬赏金。 到目前为止,美国时代杂志称他为“毒品王国的君主” 作为这位“毒品王国君主”的前秘书,我此时回到了钱邦,作为联合国禁毒署项目的官员。 进入钱邦项目后的第一件事是学习项目的历史。 联合国禁毒署维也纳总部的项目报告显示,1998年,第一名员工到达钱邦孟波时,为临时过渡修建了蓝色帐篷 有一天,在帐篷外面生火做饭,从远处眺望的警卫团将士接到团长鲍有华的命令,包围了基地,其中戒毒医生用了枪指。 鲍有华,鲍有祥的弟弟 事件最后得到了和平处理,鲍有华这个名字传遍了联合国禁毒署系统,曼谷、维也纳、纽约和禁毒署的人都知道鲍有华 钱邦这个地方也很可怕 我曾经当过鲍勃的秘书,真正看到毒品及其危害的是联合国禁毒署的工作期间 我亲自救助吸毒的丈夫用枪击穿透整个胸部的妻子,子弹最终插入左臂,她没能活下来 由于各种不得已的理由和美国的通缉,鲍鱼不得不经常自己头上保证,并于2005年向全世界宣布实现全国禁种。 为了这个约定,解职了自己涉毒的亲弟弟,把亲侄子送进了监狱。 他说:“我们不希望成为世界人民的敌人 ”(鲍总知道宣布禁种,拿着缅甸中央肃毒委员会的文件拜访他,劝他延期宣言。 缅甸政府在年后实施了钱邦的禁种计划,所以钱邦在2005年发表的情况下,提前9年,钱邦数十万人民的生活来源、缅甸政府、联合国、国际社会的援助等各方面都没有准备好。 一位联合国禁毒署官员说服毒品主产区领导人不要太早宣布禁种,听起来有点不可思议 但是所有各方面临的困境和压力,特别是处理人们的饮食问题,必须找到很多妥协的方法。 但是,这一切都没能阻止鲍鱼总禁种的决定 2005年6月26日,78公斤海洛因和123公斤冰毒被扔进缅甸北部钱州地区首府邦康市的广场 所有的呼吁和制止随着顶天而成为火影,成为烟农肩上更重的生活压力 联合国禁毒署总部的定调是“人道灾害” 我陪同总部派遣的专家调查了禁种后村民的生活,情况和1996年1月刚到钱邦时看到的没什么区别,看不见,贫穷的母亲不给5个孩子食物,充饥的晚餐是用火煮的雨水。 这一年,龙哥来采访钱邦,我们认识了。 面临的社会问题多而杂,联合国禁毒署的定位和资源远远不足,因此前后引进其他11个机构和国际援助组织在钱邦开展人道援助工作,项目涵盖了与社会快速发展有关的方面,高峰期约800人 钱邦各阶层领导人从最初的敌对情绪中,逐渐意识到这种潜在价值的巨大能量,逐渐开始合作后完全开放了 但是,认为救助是救助懒惰者的声音也很多,而且也有很多人怀疑联合国的员工是间谍。 其中影响最大的是孟波县医院的医生和护士都被称为“缅派来的间谍”,一句话就驱逐了医生和护士,关闭了医院。 知道这家医院是日本驻缅甸大使馆的出资,缅甸政府边疆开发部和钱邦政府共同签署协议,监督联合国禁毒署实施的许多合作项目,也是国际合作成功的典范 因此,在钱邦被称为“兰博士”的联合国禁毒署钱邦项目主任、国际知名人类学家ronald renard博士陪同去钱盟军总部进行鲍总处理 事件不仅最后处理得很顺利,多亏了兰博士的博学和幽默,宾主双方在座位间笑了好几次。 途中,唯一对不起,我八岁的儿子,他跑来拿桌子上的食物。 鲍勃总是不舒服,我为自己的教导不自然 回到驻地,我关门严厉骂他的时候,他哭了起来,“你们开会从中午到晚上,吃饭那么长,你们吃饱了,司机一直在车里等着,又不敢自己去吃。 他不饿吗? ”。 时隔14年,儿子可能忘了这一集,我一直记得他的不满。 昂山素季与联合国驻缅各机构关系良好,联合国也期待着推进缅甸和平进程 钱邦项目期间,我们一行两人去见她,她谈了她的家人 我哭了好几次,她一直很强 关于钱邦,她问我项目的进展:他们学习吗? 他们不听吗? 我只能回答。 他们孤立无援,极度贫穷。 这一年发生的另一件大事是一代毒品王坤沙在仰光去世。 在鲍勃身边工作的日子和在联合国禁毒署钱邦项目工作的日子,双方都尽了全力 这两个阶段合二为一,正好目睹了鲍鱼一生的四个愿望中的三个:战胜坤沙的蒙特军。 人们移居南部; 全面结束钱邦罂粟种植的历史 但是实现“自治州”的愿望随着毒品政治化的推进,随着政权的交替,变得越来越多的杂乱 经常我认为自己是个幸运的人,目睹了从上世纪末到本世纪初钱邦30年的历史 这30年是活着的历史,追溯历史,是生活在夹缝中的民族的生活史和变迁史 在这场战争、毒品、间谍交织的地方,还有大国政治游戏的弹丸之地,作为女性,我是怎么全身而退的呢? 我想是因为我很简单。 我认为任何一般的计算都比不上简单的心。 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把工作做好就行了 鲍勃最近和我说话,最多的是主 当时在主分裂的四大地方武装组织中,彭家声已经逃亡,丁英向政府交出武装,解职甲返田,林明贤卸任 在生产毒品的这片土地上,战争从未停止,生灵从未涂炭 全面禁止罂粟种植的结果是化学毒品以更凶猛的态势袭击过来 龙哥说有一天我们希望一起回到金三角。 至少,我们可以为战争和毒品受害的孩子们提供一点人道主义关怀。 他们是无辜的 全文在金三角这个地方结束,战争持续,毒品泛滥,似乎和平解不开 你认为应该怎么处理这些问题? 完全不允许复制版权归止戈媒体,不能改编阅览原文
标题:要闻:我是金三角总司令的秘书,也是联合国禁毒署项目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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