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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朋友头像是三条腿,一条男人的腿,一条孩子的腿,另一条是她的腿——这是假肢。
“这是妈妈的脚,妈妈的脚和你的不一样,只是不一样。 ’她日常是这么和女儿说明的。 她说现在一岁半的女儿每天早上都会抱着她的假肢交给你。
她不避免自己身体的残差,甚至用WeChat的力矩开玩笑说:“我侄女比我丈夫更了解我,我知道左腿比右腿长。 ”。
廖智,汶川地震的幸存者是四川德阳的舞蹈老师。 雅安地震期间做志愿者的照片像张柏芝一样在网上流传,有汶川地震最美的女教师,雅安地震最美的志愿者的称呼。
10年前的5月12日,在举国哀伤的灾难中,23岁的她失去了家人,失去了10个月的女儿,失去了婚姻,失去了家,失去了所有的积蓄,作为舞者失去了腿。
“十年前发生的事,现在对我来说似乎很远,似乎不太远”年4月,坐在暮春的阳光下,廖智静静地说着往事,她的语调平静,仿佛发生的事发生在她身上。
“我在废墟下埋了将近半个小时,我婆婆、女儿都走了,我也不想活”
“我被救出,被送上卡车,车里有人遇难,也有像我这样的幸存者,车开了10公里以上,找到了接收医院。 ”。
“我自己签了切割手术。 手术是在半麻下进行的。 我度过了一夜。 第二天,爸爸发现我的时候,我躺在地上,腿不见了。 ”。
“切断手术两个月后,我去跳舞,跳舞的第二天,又切断了。 因为住在帐篷里,下大雨,漏水,伤口感染了。 ”。
……。
十年过去了,岁月流逝,廖智的脸上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她皮肤白皙,五官精致,长睫毛在阳光下投下阴影,随着这阴影的微妙变化,你观察到了她的感情起伏。
没有一滴眼泪,没有抱怨,没有痛苦——埋在废墟里将近30个小时的痛苦,切断切断的痛苦,穿假肢的痛苦,训练穿假肢跳舞的痛苦……她没提到,她说的越来越多,“这次地震
脱胎换骨的廖智又找到了新的爱,建立了新的家庭。 我有一个和她一样漂亮的女儿。 今年春天,汶川地震10周年之日,33岁的廖智又孕育了新的生命。
现在百度词条是“汶川截肢舞蹈老师”廖智在上海过着普通主妇的生活,每天她都穿着假肢推着女儿在小区散步,和邻居笑。 过了一会儿,她带着父母、孩子和老师去台湾旅行去美国。 她有时被大学邀请参加活动发表演讲,无论去哪里她的脸上都浮现着阳光的笑容。
“如果人生可以选择,你会选择避开那场地震吗? ”。
“你为什么要避免? 现在的生活真好。 我不会做其他选择。 这是我的人生。
廖智穿着假肢在汶川地震遗迹跳舞
以下是廖智提到的她的十年之路( 2008-上篇):
一 ; 震前
生活在婚姻的泥沼里,没有乐趣和乐趣
其实十年前发生的事,现在对我来说好像很远,好像不太远。
我很清楚那天是什么过程,另一方面我感觉离我很远,感觉现在的生活离自己更近。 那时就像做梦一样,我不觉得残酷。 我觉得那是我的经验。
地震发生前,其实那个时候我说好啊。 太好了。 有房子,有车,有房子,有自己的工作。 我的家乡是四川德阳汉旺镇,当时我在德阳的舞蹈学校当舞蹈老师,在当地工作很好,而且我和同事还打算自己开舞蹈学校,所以很忙,很充实。
我不是可以说吗? 那时我的结婚有很多问题,所以年轻的时候我想有房子,然后想结婚,遇到身体也没想就结婚了,所以结婚有很多问题。 那时,我不能太解释结婚给我带来的痛苦。
所以,地震前,我的生活状态表面上看起来不错。 镇上的很多人还羡慕我。 我的亲戚每次见面都说你很幸福,真幸福啊。 那时我的前夫也能赚一点钱,大家的衡量标准不一样。 但是,我那时真的很不高兴。 因为有了女儿,就像一条无法回头的路,很痛苦。
我以为自己做了一点错误的决定,引起了一系列的问题,我觉得我这样的状态对我女儿来说很不好。 那时在家我的心情很差,很多时候不想笑。 那时,我父亲觉得你一两年都没笑过,就是那个情况。
地震来之前,我那时晚上睡不着,彻夜未眠。 考虑到这些事件,没有活着的乐趣和乐趣。
晚上,我总是抱着女儿,站在窗前眺望外面黑暗的天空,我觉得我内心的黑暗比外面的夜晚还要黑暗。
我希望某种力量突然给我带来新的变化,让我重新来过。
突然发生了地震。 这完全是我想象不到的事件。
左:十年前,廖智抱着女儿的虫子,虫子在地震中去世了 ; 右:现在廖智正在养育第二个女儿
二 ; 地震
女儿去了,婆婆去了,我也不想活
事件太突然了。
其实,那天我本打算和同学去海南旅行,但是看到可爱的女儿,不忍心去玩。 我选择呆在家里和孩子在一起。 没想到会发生地震。
房子开始摇晃的时候,坐在沙发上,看见女儿在拖车里走路的时候,她一周就11个月了。 是最可爱的时候了。 我看见她在我面前走来走去,我被她逗得大笑起来。 突然房子开始摇晃了。 那时,我完全没有意识到这种摇晃对我意味着什么。
摇晃得更厉害,我开始害怕,岳母说:“开门! ”我听见他大声喊叫。 我马上跑到门口,门已经打不开了,我们的建筑物变形了。 我回头找我女儿,看见奶奶抱着她站在我后面。
女儿很小,但她好像意识到了危险。 我非常吃惊。 看着我,没有哭也没有闹。 接着,我看到我家一半的建筑物在我面前倒塌,那一刻,我看见楼上有人一起掉下来。 我没想到这个场景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以前看电影,看灾难电影,看书,看新闻,就像这些灾难离自己很远,但那一刻我意识到我经历了可怕的灾难。
2008年5月12日,四川德阳汉旺镇广场钟楼永远固定在14点28分 分。 ; 视觉中国图
我本能地回头保护了我的女儿。 婆婆抱着她。 我蹲下她们,我自己躺在她们背上,我的继母抱着孩子,我从她们后面抱着我的继母,我们三个身体就这样拥抱着。 当时我脑子一片空白,突然什么也看不见,我们一起坠入了黑暗。
我大声叫女儿的名字,没有听到任何反应。 她那么小,如果害怕疼痛,一定会哭喊,但没有几个声音。
我不知道她在哪里,我伸手去找她,我奶奶拦住我,她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她不想让我面对。 她告诉我女儿睡在她的怀里。 这是安慰的谎言,但我没有勇气,我女儿离开了我的事实。
我跑了,问婆婆。 孩子怎么样? 其实我知道她走了,我不敢听。 然后前夫来了,在废墟外说:“虫子呢? ”。 是我女儿的小名,当时我感觉好像拒绝回答。
我一滴眼泪也没流出来,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在废墟中,我试着张了几次嘴,最后唱了《铃》,唱了之后又继续唱了好几首歌。 都是以前女儿听的歌……。
很久以前,我不想让别人帮助我。 我本来就很厌世。 我以前的婚姻状况有很多问题,本来以为活着没意思。 还有,是我女儿。 你为什么要上学? 你为什么要做这些? 因为女儿,我有干劲了。 她是我唯一的爱,她离开了我,我也不想活下去。
那时我的心情就像死灰一样。 我第一个试图安抚我妈妈。 其次,我以为如果妈妈也去的话,我就不去求助了。 那之后,时隔10个小时,我妈妈真的去了。 那时我真的没有求助。 她在我面前停止了呼吸。 我的心绝望了。
我停止了呼救。 那个时候一直不找我的人只有一个身体。 那是我父亲。
爸爸,对这个家,我爱他们,也很反抗,我父母因为他们以前吵架,我的心反抗这个家,所以我那么早就结婚了,所以我特别想有自己的家。
但是地震发生的时候,我听到父亲一直在外面叫我,我好几次想对他说“我死了,你去吧”。 我又不敢说话。 我一说话他就知道我还活着,我一直忍着,想“你还不去”,脑子里想“你这么多次啊”。 他不去。
他怎么叫也没有回复,每个救援人员都放弃了,我以为里面没有人。 后来,我听到父亲的声音是嘶哑的声音,喊了十几个小时,我听见他绝望地叫了几声,但他还在叫我的名字。
我的心被他的爱深深地触动,我开始觉得我还活着。
突然,我的眼泪流下来,我开始哭了。 如果这样走的话,我觉得真的很残忍。
其实发生了地震,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哭。 那时,人可能麻木了。 抱着拼命的心情。 但那时我哭了,突然哭了,我叫父亲去找别人,那是我决定活下去的瞬间。
我想我还会活下去。 父母必须有我。 我是独生子女。 就是这个想法。 后来被拖到5月13日傍晚才获救。 当时被埋了将近30个小时。 具体时间是13日晚上6点多7点多被救出的。 应该快半个小时了。 一天一夜,很长。
2008年5月12日地震发生后,四川德阳汉旺镇地震废墟上的女鞋 东方ic图
地震发生后,四川德阳汉旺镇地震废墟上的儿童书包 ; ; 视觉中国图
三 ; 得救了
我自己在手术单上签了名。 父亲找到我的时候,我的脚已经没有了。
父亲多次想给我动力活着,但我想活着的时候,我感到无力感。 那时连救出的人都没能直接救我,那时谁能救我?
我在废墟中,时间太长,会考虑很多问题。 然后那个时候我的婚姻怎么样了,工作怎么样了,这些都无所谓,唯一能想到的就是生与死。
那时我在想我是从哪里来的。 如果今天我死了我会去哪里,我自然会考虑这些问题。 我想那时我的生命是有源头的,有归宿的。 我在废墟中祈祷。 如果真的有创造者,据我想象,他应该充满爱。 善良,无所不知。 这是我们对基本创造者的认识。 所以,如果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他就知道我在废墟里。 他知道我需要帮助。。 他知道我现在希望我活着。
我想重新开始我的人生,但我希望整个状态不是消极的,而是良好的状态,所以我祈祷了。
然后5月13日傍晚,我获救了。
其实那时很震惊,中途好几次都觉得快死了。 在营救过程中,每个街区每次都挂在上面落下,刚移动到我头上就塌了,七八次都是这样。 我相信有看不见的手,还是支持了我。
我被救的时候,我是我们大楼唯一的幸存者,包括我们家,我们家有保姆,婆婆,我女儿,都去了,而且我们大楼下面有美容院,40多具身体遇难,只救了我。
我不认为这是偶然的。
所以,一方面是我对父母的留恋,另一方面这件事激发了我的好奇心,激发了我的斗志,我开始觉得人的生命对世界有终极目的,我想活下去,知道我的目的是什么。
然后,我被送到了医院。 其实我被卡车载走了。 卡车上有人像我一样还活着,有人遇难了。 也就是说,大车拉着,中途在找医院。 那时,医院坐满了,没有人能接受。 我们离开几十公里到了德阳第五人民医院。
医院里有空地,还不是空床,接受我,扔在地上,医生来检查,我受伤了,双脚和骨头都露出来了,人已经虚弱无力说话了。
医生看了我的情况,不像我一样当天做手术就受不了第二天,所以医生马上准备好手术同意书来找我。 那时我父亲还在场。 我妈妈、女儿和保姆还没有得救,必须继续安排她们的后事,所以没有和我一起去医院。 当时,弟弟跟着我。 那个弟弟平时关系不好。 我还很清楚。 但是那一刻,他的行为出乎我的意料,他疯狂地说医生要给我做手术的时候,他哭着歇斯底里,不让医生做手术。
其实我很感动,以前我觉得周围的人没注意到这么在意自己,我当时劝他,我说我没腿了,还是你姐姐对的。 然后,我签了手术同意书,其实我一点也不犹豫,我在那辆卡车上,那个弟弟陪着我,我的脚一定告诉了他。 他不能保证我的脚。 他对我还很清楚。 我的脚已经完全没有感觉了。 那块石板打开的时候,我真的觉得自己一分钟比一分钟弱。 我知道那个抑制部分的坏血一直在回流。 所以,我知道如果我不做手术,我就保不了命。 医生也是,你不做手术,肾衰竭,还是肝功能衰竭,很快就会送命。
我想活得那么罕见,一定要活下去,自己签手术同意书,做手术,没有病房,没有病床,什么都没有,帐篷,坐在那里,然后做了很多手术,屋顶上挂着那样悬挂的灯。
做这个手术本来就需要全身麻醉,也不能全身麻醉。 如果那样的话,你全身麻醉离开问题医院也不能承担这个责任。 半麻,也就是把毒品推到我的脊椎上,我真的在发抖。
在手术同意书上签字是冷静的,但面对这么大的手术还是第一次,医生告诉我不要发抖,发抖就不要放那种药。 深呼吸深呼吸,然后开始手术,手术进行了一整夜。
5月13日傍晚送到,晚上10点多开始手术,直到第二天早上7点8点才把我推出去。 手术的时候,我也全程很清楚,完全睡不着。 很害怕很紧张,很困,但是睡不着。
第二天早上可能八点多。 父亲来医院了。 来到医院,我已经躺在地上,从手术室出来,睡在地上,棉棉和氧气筒,所有的患者都睡在地上。 父亲看见我整个身体都变傻了。 因为一看到我就再也没有腿了。
那时,父亲一句话也没说。 然后告诉他我饿了。 你给我吃了东西,他问医生,医生说不能吃。 我也不能喝水。 因为我刚做了手术。
但是,那个时候,在我心里也没关系。 我记得自己是唯一的幸存者,所以这种冲击的力量还是很大的。
其实到目前为止,我一直认为作为比尔唯一的幸存者,对我来说是一件很令人震惊的事件。
做完手术的廖智
四住院
切断两个月后上台跳舞,第二天再次切断
地震发生后,政府基本上设置了板店,但那时已经不在当地了。 我的伤感染了两次,那时发烧感染了两次,伤口恶化了。 地震后下雨了,我们住在帐篷里,下了大雨,那水从帐篷外面漏了出来,一夜之间,整个伤口开始恶化。
我在医院,连医生、护士和院长都认识我。 那时,我是唯一的手术同意书自己签的。 那时我23岁,他们对我印象很深,所以一直照顾着我。
然后医院可以对接,送到好一点的医院。 院长自己来找我,说因为我的情况特殊,希望能帮助我。 我想搬去重庆。 所以,我应该是5月20日左右在重庆大坪医院开始治疗的。 所以,后面政府和我父亲一起在当地,是我过去舞蹈学校的同事。
地震发生的时候,我妈妈在外地,当时时隔5天联系了我。 当时电话不通。 还是通过红十字会联系我。 座位也不通。 手机也打不通。 当时妈妈以为我们的家人不见了,找了四五天也没找到。 我妈妈后来接通电话的时候,听到我父亲的声音的时候哭了。 后来我妈妈看见我在重庆。
我记得那天是5月22日。 我们父子在重庆说再见的时候,我已经断腿了。 “妈妈,我胖了。 ’我争先恐后地嘲笑母亲,母亲的眼泪终于没有落下来。
我是重庆大坪医院,比较好的医院,房间里有空调,每天都有免费的饮料,所以地震后我过得最开心的是在医院里的四个多月。 现在回想起来,那个时间很简单,没有生活压力,所以明天住在哪里吃,住在医院吃,没有压力。
直到9月8日出院,那个压力真的开始了,必须面对生活,必须吃,不需要穿,住宅也必须每月付房租,我们住在重庆,住在医院旁边。 因为刚安装假肢还不习惯,所以去请康复科的医生好好调整了。 那时租了一个小房间,我父亲也搬家了,靠一些积蓄生活,但那个积蓄无论如何都要用完。
手术后廖智正在练习跳舞
从那时开始就想在公演中赚钱,但在医院6月认识了一群志愿者,想让我去公演,所以7月14日登台。 那其实是我手术结束后的两个月。 那时上台,第二天,又接受了第二次切断手术,结束几周后开始安装假肢。
廖智在舞台上跳“鼓”
所以,那时一直有事,我还是很期待。
我们来自灾区的这些患者的精神方面,与通常患者的精神方面真的不同。 不仅是我,我们整个楼层都是从地震灾区转移来的100多名患者,年龄从70多岁到3岁,有男女老少,真的像家人一样,特别团结。 我们每天在医院楼下的大厅里玩游戏。 不是医院的组织,是我们自己组织的。 我们为什么会这样? 我认为有非常重要的理由。 我真的经历过生死。
经历过生死的人,看到很多,有一种感觉。 我活着没什么可说的。 经历生死,我觉得死亡障碍比障碍好。 我们整个楼层都是整形外科,被切断,坐在轮椅上,所以我们给自己取的名字是轮椅队。
其实那个时间很简单,回幼儿园时的人和人之间很单纯的交往,没有那么多杂七杂八的东西,互相没有好处,很简单。
廖智穿着假肢推着轮椅
; 我要出院了
身上有艺术团,穿着假肢上坡下坡
那时我真的不想出院。
后来一个个出院,我特别不想出院,但没办法。 你不能一直依赖医院。 出院后,我不得不面对很多压力。 我另一方面有收入来源。 有跳舞的机会,被媒体熟知,所以一出院,一点电视台就去我演出。 出院后一直接受不同的演出,一直不停。 9月出院,10月上台跳舞。 一直有去跳舞的机会,身体恢复也很好。
演出有劳务费。 我那时来的人没有拒绝。 如果有人给我找演出,我就去。 不管他给500,1000,2000,3000。 有收入的话,即使没有收入,给机票吃饭的话,我想一天也能混在一起。
廖智穿着假肢练习跳舞
你接下来怎么过?
我会跳舞,但不能当舞蹈老师。 我父母以前做婚纱电影院,那个电影院在地震的时候都碎了,所有的机器,基本上都在里面投资。 打印机、照相机和照相机都没有了,因为它们在里面投资了。 如果我说再开一个电影院,就打不开了。 我该怎么办? 我们当时也想卖服装,卖那个,我们都想了。
当时,我的婚姻还存在。
一个女人,这种东西拉得很痛苦,我父母也很痛苦,他们想我的残疾,才有丈夫,还有一个依赖。 另一方面,现实完全不能依赖。 后来我们镇上很多人看不见我。 我们当地的居民委员会还在维持着我。 后来,法院判决离婚。 其实,这个过程是最复杂的过程。
最后,前夫也分手了。
重庆,我后来在房地产企业做文化部经理,对新员工进行训练,用我的故事激励他们,我们还做了很多活动,道德风尚审查等,属于我们的工作范畴。
其实我的假肢是在重庆锻炼的。 为了在重庆爬坡。 很多人是因为假肢锻炼得怎么样好,平衡怎么好,在重庆。
其实是命运的礼物吧。 我那时住院住在重庆,所以我的假肢一开始也走不动。 2009年5月至6月相对独立。 那时,我组建了艺术团,远离父母,自己一个人拥有身体,当年的假肢好多了,上坡下坡,所有的事件都自己担心,自己做,然后训练我。
所以戴上了假肢,生活也自由了。
廖智去雅安当志愿者了
那个时候也遇到了想照顾我的人。 但是我内心深处也很顽固,我不想找个人照顾。 我想找个平等的人过共同生活。 以前我以为结婚会幸福,会脱离自己原来的家庭,那个想法还很天真,有失败的经历,所以我想独立。 我和恋人在精神上我不想依靠身体。 我也不想对方让我成为受害者,成为可怜的对象,我也不想把他神化。 我遇见身体,希望他能让我成为一个独立的女人。 但是,我本质上是女性,我有女性的软弱、感情、必要性等。 我遇到了身体,希望他让我成为一个独立的女人。
我也准备好了。 如果你没有遇到合适的人,你最好不要结婚。 那时我父母很着急,觉得你早点找个人照顾你,因为父母的心情和我们不一样,他们还是很担心我,我努力说明我可以独立,但是他们还是很担心我。
在电视节目中和舞伴跳舞
廖智和舞伴一起走红毯
后来,我在那个房地产企业工作的时候,还是电视台偶尔来找我,在《跳我的人生》节目中找到我,希望我录下这个舞蹈节目。 其实那个时候我已经很久没去电视台了。 毕竟有工作,总是请假也不好。 但是这个节目为什么我来接呢? 我真的很喜欢,所以我想我有机会展示自己的舞蹈。 我一直想让你表演一点优美的舞蹈,所以去了。 这个节目是央视的,是在上海录制的,当时这个节目很受欢迎,我去的时候不知道。
其实很多经纪企业来找我,我没有答应。 有一个恐惧。 我不想被别人束缚,不是自由的。 而且,我觉得我有生活的能力。 我不想被别人包装。 我不想成为的样子。 我一直表现的东西是真实的,有生命力。 我不想炒我的经验。 我认为我的经验不应该去炒作。
我想分享,那是我自己愿意的,我认为值得分享。 我不想包装过度。 每个经纪团队都有一点计划,所以我认为哪个计划和我的价值观不一致。 这是一方。
另一方面,我不希望我的信仰因为拥有这些东西而不自由,不能成为自由的人也是另一个因素。
; 舞蹈遇到了假手工程师,他给了我新的生活。
那时监督小组说你的假肢不能穿高跟鞋。 我的假肢说我不能穿高跟鞋。 他说他不能装能穿高跟鞋的假腿吗?
我想我一两年前去美国见过假肢企业。 那时给我留下了联系方式。 也就是说,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话,他们在上海有分部,我说可以找他们。
我在2009年做了义演。 我在义演的时候认识了一点从加拿大来的人。 而且是他们给我戴的第一个方便我跳舞的假肢和一些假肢。 最初我配的是这个全国统一安装的假肢,是国家免费送来的。 这个假肢的问题是我的残肢很短,通常可以生活,但一跳舞假肢就掉了。 他们要是给我的脚上锁,锁在我腿上也不会掉下来。
所以我去加拿大戴假肢了。 那时,戴假肢的人在海外的中国人周围被很多人知道。 他们发现我很开朗很健谈,所以交了很多朋友。 后来,美国华人周围的很多人也知道,美国公益机构邀请我来演讲。 我是这样认识美国假肢企业的。
漫画廖智
他们在上海有分部,然后我去了。 我去的时候,没有抱很大的希望。 只是,去那家企业的时候,里面有员工。 我以前以为他给我装了假肢。 他见到我说,企业来了新员工,你们有共同的信仰,让他戴上你们,你们可能有共同的话题。
廖智的婚礼上,恋人为她穿上了假肢
婚礼廖智
我们很快就认为是彼此要找的身体,明确有同样的梦想,我们希望未来能支持残疾人,支持切割小组。
他本来住在美国,这也是他来中国的第一个目的,他学的假肢技术是世界上屈指可数的技术,但这项技术在发达国家诉说量很少,他想把资源放在需要的地方,所以来到了上海。
我们俩在一起,我觉得我们俩有相似的梦想。 文化背景非常不同,但有很多话题。
我们去年5月认识,6月明确了恋爱关系,去年1月结婚了。
这样我的新生活开始了。 (未完待续,收到《汶川10年记(下)廖智:灾害、成长、国家成长》,敬请关注)。
在婚礼上廖智和恋人面面相觑地笑了
(本文照片除签名外由廖智提供,廖智母白先生、中国第一个帮助青少年和父母精神成长的平台“觉之岛”创始人熊智娟先生协助这次采访,安徽大学学生慕立琼先生对此文也做出了贡献,特别感谢)(本文澎湃情报) )
标题:要闻:汶川十年记(上)廖智:我失去双腿,却找到更好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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