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行平稳 结构优化 亮点纷呈 好于预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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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15日上午，国务院新闻办公室举行新闻发布会，邀请国家统计局新闻发言人、国家经济综合统计司司长盛发布今年第一季度国民经济运行情况，并回答记者提问。

中国经济开局良好

它显示出稳定舞台底部的迹象

中央电视台记者:第一季度国内生产总值增长率为6.7%，不仅低于去年同期，也低于去年第四季度。这是否意味着经济仍在下滑？刚才，你用了一个词“好的开始”。你为什么这么说？请对下一季度的整体经济运行情况做出综合评价。

盛::我想用4句16个字来概括今年一季度的经济运行情况:运行平稳、结构优化、亮点突出、好于预期。

首先，为什么经济运行总体稳定？就增长而言，第一季度国内生产总值增长率为6.7%，虽然略低于去年第一季度和第四季度，但仍在6.5%-7%的合理范围内运行。据我们初步测算，按2015年价格计算，国内生产总值增长6.7%，比去年第一季度增长222亿元。因此，总的来说，经济增长是相对稳定的。无论是与发达国家还是与新兴经济体相比，这一增长率在全球都相对较高，并继续保持中高速增长。

就业总体稳定。第一季度，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部的数据显示，城镇新增就业岗位318万个，完成年度目标的31.8%。国家统计局调查的失业率数据尚未公布，但从数据来看，3月份略高于2月份，仍在5.2%左右的范围内小幅波动，总体稳定。

价格适度上涨。第一季度，消费物价指数上升了2.1%，三月份和二月份一样，上升了2.3%。上涨的主要原因之一是以蔬菜和猪肉为代表的食品价格，春节期间价格大幅上涨。但总体价格上涨相对温和。

居民收入保持稳定增长。一季度，全国人均可支配收入实际增长6.5%。

从上述增长、就业、价格、收入等指标来看，我们初步判断经济运行相对稳定，仍处于合理区间。

第二，结构优化。产业结构继续优化，第三产业继续保持快速增长。第三产业增加值增长7.6%，占国内生产总值的比重达到56.9%，同比增长2个百分点。需求结构也继续优化，特别是投资和消费结构继续优化。高技术产业投资和服务业投资的增速比全部投资高3个百分点左右，比重也在继续上升，而高能源投资比重继续下降。

从消费升级的角度看，居民消费支出主要集中在住房、交通、教育、养老、安全、卫生、旅游等方面。保持了快速增长，向中高档消费水平迈进的步伐正在加快。从这些角度看，经济结构不断优化。

第三，有许多亮点。主要是指新经济快速发展，新动能加速积累，保持“双创新”的良好势头。根据相关部门的数据，每天有超过10，000个新的商业实体。还有一个数据可以解释技术创新的进展。1-2月，国内发明专利数量增长55.3%。新经济和新产品继续保持快速增长。一季度，战略性新兴产业增长10%，高新技术产业增长9.2%；新能源汽车产量继续保持80%以上的增长速度；医疗器械、智能电子产品和环保相关设备及产品均保持快速增长。互联网与传统制造业和服务业的融合正在加速；新的业务形式和新的服务模式层出不穷。第一季度，网上零售额增长了27.8%。尽管增长率有所下降，但这是在前几年超过40%的高增长率基础上的快速增长。节能降耗继续推进，意味着我们的发展方式正在转变，绿色发展进一步推进。

第四，比预期的要好。3月份，几乎所有主要经济指标都出现积极改善，增长率普遍高于预期。从工业角度看，1-2月工业增加值增速为5.4%，3月为6.8%，增速加快1.4个百分点。与之相关，用电量增加了近6个百分点，全社会的货运量也增加了近4个百分点。服务业继续保持快速增长，3月份服务业指数同比增长0.2个百分点，达到8.3%。

从需求角度看，固定资产投资稳步增长，1-2月增长10.2%，1-3月增长10.7%，增速为0.5个百分点。消费增长也快于1-2月。3月份出口增长率由负转正，为18.7%。出口以去年为基础，去年3月下降了14.6%。

在价格方面，3月份工业生产者出厂价格环比上涨0.5%，这是自2014年1月以来ppi环比首次出现正增长，同比降幅连续三个月收窄。从预期的角度来看，制造业pmi在连续几个月低于临界点后又回到了临界点，3月份为50.2%；非制造业pmi指数为53.8%，较上月上升1.1个百分点。

所有这些指标，从生产、需求、价格、实物量指标到预期指标，都在反弹。从这个角度来看，经济运行比预期的要好。正如你可能已经看到的，在此期间，一些国际机构也提高了对中国经济增长的预期，全年经济增长预期都在6.6%以上。4月12日，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发布的报告将全球经济增长预测下调了0.2个百分点，其中包括美国和一些主要经济体，但将中国年度经济增长预测上调了0.2个百分点。

综上所述，运行稳定，结构优化，亮点众多，优于预期。我们没有理由不能断定中国经济开局良好。一季度经济运行平稳，结构调整加快，保持平稳推进态势。特别是，三月份的主要指标显示出积极的变化。我们初步判断，经济运行呈现出阶段性触底和企稳的迹象。然而，这并不乐观。毕竟，当前国际形势复杂多变，仍然存在许多不稳定和不确定因素。中国正处于结构调整的爬升阶段，结构调整的阵痛仍在继续。与此同时，实体经济困难重重，下行压力不容忽视。下一阶段，要按照党中央、国务院的决策部署，做好政策落实工作，进一步深化供给结构改革，继续释放政策红利，巩固积极变化，为稳定经济奠定坚实基础。

中国经济有潜力和条件长期保持中高速增长

中国人民广播电台记者:刚才盛主任介绍，一系列宏观经济数据已经恢复，但一季度gdp增速仍有所回落，比去年第四季度下降了0.1个百分点。你对这种下降有什么看法？这6.7%的增长率是全年的最低点吗？未来的经济趋势是“L”型还是“U”型？是否难以达到6.5%的年度目标？

盛:我想你的问题可以归结为一个问题，那就是如何看待中国经济的未来走向。最近，每个人都在讨论第一季度的经济增长率是否是底部，未来的经济是L型、U型还是W型。事实上，在一些讨论中没有原则上的差异，但是判断经济趋势和分析经济问题的观点是不同的。如果从中长期来看，中国经济的发展趋势处于增速和换挡阶段，换挡成功后，未来经济增长很可能会围绕当前的潜在增长率波动，中国经济的发展趋势很可能呈L型。然而，从短期来看，由于经济波动受到许多外部因素的干扰，它可能是阶段性的U型或W型。大的L型底部由几个短期趋势的U型或W型组成。所以这取决于分析的阶段和观察问题的角度。

这个问题非常重要，我还要强调三点:

首先，不管未来中国经济如何变化，关键在于基本面。从基本面分析，我们始终认为中国经济有潜力和条件长期保持中高速增长。一般来说，潜力和条件主要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首先，工业化和城市化尚未完成。2015年，城市化率为56.1%，按登记人口计算，不到40%。众所周知，发达国家的城市化率一般都在80%以上，所以中国城市化的空仍然比较广阔。

第二，中西部地区差距较大。我们研究和计算区域发展指数。根据初步计算，中部地区至少落后东部地区5年，西部地区至少落后东部地区10年。你可以考虑一下。未来五到十年，如果中部地区达到东部地区目前的发展水平，西部地区达到中部地区的发展水平，将会释放出多大的潜力。

第三，我们正处于消费结构升级的关键阶段。2000年，我们解决了温饱问题，实现了全面小康，现在我们正在向全面小康过渡；在过去的15年里，我们在生活和旅游方面取得了长足的进步，现在家庭用车和住房也有了明显的改善。此外，旅游、卫生、养老、保险、文化和教育正方兴未艾。中国的购买力非常强。去年，1亿多人出国，今年春节期间，出国人数急剧上升。消费潜力非常大。

第四，中国的人才红利正在积累，大学以上人口超过1.1亿，相当于一个大国的人口。如果他们的潜力得到充分发挥，将极大地促进创业和创新。

第五，体制改革的红利仍然比较大。包括制度建设在内的供方结构改革不仅积累了丰富的经验，而且潜力巨大。

这些方面充分表明，中国经济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内将具备保持中高速增长的条件和潜力。

第二，中国经济正在转型，经济结构正在发生重大而积极的变化，经济增长的稳定性和协调性显著增强。经济发展进入新常态后，增速开始转移，自2010年以来已经调整了25个季度，目前仍处于调整过程中。在换挡过程中，我认为看中国经济不仅取决于速度，还取决于增长的结构和质量。

中国未来的gdp增长不是看工业的“面子”，而是看服务业的“面子”

就产业结构而言，第三产业去年首次占到国内生产总值的一半以上。中国未来的gdp增长并不取决于工业的“面子”，而是取决于服务业的“面子”，也就是产业的升级。

从需求结构来看，每个人都担心我们的需求结构不合理，过分依赖投资和出口来拉动中国经济。近年来，我们清楚地感受到，在政府的积极引导和市场的压力下，中国的需求结构正在发生根本性的变化。近年来，中国的经济增长主要由国内需求驱动。2015年，消费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超过60%，与今年第一季度持平。

就增长质量而言，不仅体现在单位国内生产总值能耗下降，还体现在民生指标稳步发展。由于服务业的快速发展创造了新的就业岗位，就业总体保持稳定，收入保持稳定增长，最近人们讨论了中国经济增长率波动不大的原因，这实际上与内生结构变化有关。我们过去专注于国内生产总值的增长，这是正确的，因为在工业化上升时期，积累财富是第一要务。现在我们已经进入了一个新的发展阶段，仅仅看经济增长率远远不够。我们必须着眼于增长的结构性变化和经济增长的协调性和质量，才能把握中国经济发展的大趋势。无论是“L”型还是“U”型，如果不把握好这个大趋势，就无法客观地评价中国经济。

第三，中国经济确实在3月份出现了积极的变化，好于预期，是多种因素共同作用的结果。首先，一系列稳增长、调结构、惠民生的前期政策继续发挥作用。自去年以来，房地产市场开始回暖，推动了相关投资和消费。供应方结构改革产生了积极的结果，改善了经济的供求平衡，提高了市场预期。此外，国际因素也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因素。3月份，国际贸易开始回升。bdi指数15日持续上涨，4月14日收于597点，在3月份外贸出口反弹中发挥了主导作用。当然，这种复苏是全面的，不是单一指数的复苏，而是从生产到需求、价格和预期的复苏。我们必须高度重视这一复苏信号。尽管一个月的时间不足以判断主要趋势的变化，但这是触底的积极信号。观察未来是否真的能稳定下来需要一些时间。

实体经济明显不同

第一季度的工业利润可能会改善

塔斯社:第一季度中国对俄罗斯的直接投资怎么样？请给我们讲讲工业经营的好处。

盛::我不知道一季度中国对俄直接投资的数据。我建议你咨询相关部门。

至于工业企业的经济效益，我们将在本月27日发布最新数据，包括营业收入和库存的变化。为什么今天没有发布？由于企业效益数据主要来自企业财务报表，所以上一季度的财务报表一般在4月中旬结算。我可以大致描述一下一月和二月的情况。从1月到2月，企业利润增长由负转正。去年，规模以上工业企业利润下降了2.3%。今年，出现了积极的变化。在成本降低等一系列政策和市场预期的共同作用下，一些生产资料价格回升，企业自身加强了管理，降低了成本，提高了效率。今年1月和2月，利润增长了4.8%。从3月份其他相关指标的变化来看，第一季度工业利润有可能继续提高。

判断实体经济的状况不仅仅是基于企业利润的指标，还需要在很多方面进行观察。现阶段，实体经济普遍困难，分化明显。符合产业发展和消费升级方向的企业具有较高的增长率和利润率。然而，一些传统产业，特别是产能严重过剩的产业，目前正处于非常艰难的调整阶段。我们相信，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特别是供应方结构改革政策效果的不断发挥，企业的状况将会好转。

价格数据和人们感受的差异

因为观察时间不同

经济日报记者:两天前，统计局发布了3月份的cpi数据。数据显示，3月份cpi环比下降0.4%，猪肉价格下降1.3%。这与普通人的感受很不一致。你如何看待这种不一致？

盛:我也很注意这个现象。特别是4月11日国家统计局发布cpi后，一些网民觉得数据比预期的要低一些，尤其是猪肉价格环比下降了1.3%。自3月下旬以来，猪肉价格持续上涨，绝对水平达到新高，这令所有人都难以理解。

首先，这些数据没有问题。为什么它不同于每个人的感受是因为观察的时间可能不同。每个人都可能关注某个时间点的价格变化，但当我们研究价格变化时，我们并不关注某个时间点，而是计算当前平均价格水平的变化。计算消费物价指数时应使用一个月的平均值。Cpi调查人员应每月收集六次价格，每五天收集一次，并将六次价格的平均值作为月平均值。二月份有六次平均价格，三月份也是如此。从多次收价来看，猪肉价格波动很大，尤其是春节前后。每十天，国家统计局将公布50个大中城市的主要食品价格，包括猪肉价格。以猪肉后臀尖的价格为例。二月初，因为还是在春节期间，猪肉后臀尖的价格是每公斤31.16元，中间降到30.89元，下半年降到29.97元。价格在30号发生了变化，整个月的平均价格是30.67元。这是二月份猪肉的平均价格。3月上旬，猪肉后臀尖每公斤29.79元，中间涨至30.06元，最后十天涨至30.90元。猪肉价格在过去20年的3月份下跌后反弹。3月份平均价格为30.25元，比2月份平均价格低0.42元，环比下降1.4%，全国猪肉价格环比下降1.3%。从这个角度来看，两者基本相同，价格指数没有问题。

最近，我读了一些关于讨论价格的文章，说cpi调查已经轮换了基期，这将影响整体价格水平。我想对此多说几句。事实上，这个问题在我们发布1月份的数据时已经有了明确的解释。根据统计制度安排，我们每五年轮换一次价格调查的基期，新的轮换周期将于今年1月开始(我们在2000年进行了第一次轮换)。主要目的是使cpi调查的品种更接近现阶段居民消费的结构性变化，使价格水平更客观、更切合实际。这个基期轮换有两个主要变化。首先，一篮子食品价格调查确实发生了一些变化，并根据国际原则和最新的国内分类标准进行了一些调整。最初，食物是第一大类，八大类之一。现在，食物、烟草和酒精被合并成一个类别，原来单一的食物被减少到中间类别。现在，原来的茶、饮料和在外面吃的东西被放在食物之外的单一中间类别下。因为随着生活水平的提高，这个地区的消费比重越来越高，所以我们应该分开来观察。目前的食物范围实际上不同于原来的食物范围，但我们已经包括了一些原来的调查项目。按照原来的食品标准，我们的食物重量只减少了3.2个百分点。

第二，一些新的服务已经被加入到消费篮子中，比如养老服务，以及一些在家饲养宠物的费用。每个人过去都认为活体重低，但现在增加了2.2个百分点。此外，交通和通讯增加了约1个百分点。调整的目的是更合理地反映消费结构。从这一计算来看，对cpi的影响将有升有降，但经过基期轮换后，整体价格水平不会受到很大影响。经过详细计算，它对cpi环比影响不大，同比只有0.08个百分点，对整体物价水平影响不大。

供应方改革取得了积极成果

路透:第一个问题是，供应方改革、去产能和去杠杆化的实施，会不会给经济带来一定的下行压力？第二个问题是，第一季度的经济增长，新闻稿只给出了增量，而没有给出环比增长率。这个数字可以得到吗？第一季度有关于消费、资本形成和进出口贡献的数据吗？

盛::关于供给面结构改革对经济增长的影响，这个问题确实是大家都很关心的。从理论上讲，供给侧结构改革是解决中国经济结构性矛盾的根本途径。党中央、国务院在中央经济工作会议和政府工作报告中做了全面部署，2016年是推进供给侧结构改革的关键一年，确定了五大任务，即去产能、去库存、去杠杆化、降成本和短板化。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各方都有共识，所以推广力度还比较大，效果也比较明显。

就产能削减而言，2016年将在两个行业实现突破，一个是钢铁行业，另一个是煤炭行业。第一季度，粗钢产量下降了3.2%，原煤产量下降了5.3%，这是产能削减的积极成果。

从去库存的角度看，主要是指房地产库存和企业库存，尤其是房地产库存。去年以来，房地产持续回暖，一季度销量大幅增长，商品房销售面积增长33.1%。3月底，商品房销售面积为7.35亿平方米，比2月底减少415万平方米，一个月内降幅不小。

从去杠杆化角度看，2月底，规模以上工业企业资产负债率同比下降0.1个百分点。减税政策也相对较强。1-2月，主营业务每100元收入成本为85.26元，比上年下降0.42元左右。

同样显而易见的是，政府增加了对一些需要在国民经济发展中得到加强的领域的基础设施的投资。固定资产投资增速明显回升，第一季度增长10.7%，比1-2月增长0.5个百分点，其中基础设施投资反弹最快，增速达到19.6%。

从这些情况来看，“三比一、一减一补”的各个方面都取得了积极进展。我认为评估它的效果远远不止于此，它是一个直接的效果，而且还有一个积极的溢出效应。因为“三比一、一减一补”不仅积极改善了经济总供求平衡，而且改善了结构性矛盾，有利于提高企业活力。溢出效应如下:第一，工业生产者的出厂价格已经反弹；第二，工业企业的利润由负转正；第三，对改革和市场的预期显示出积极的反应，制造业pmi和非制造业pmi都显示出显著的反弹。

我们应该加深对供应方结构改革的理解，增强信心。过去，每个人都担心产能削减后国内生产总值或工业增长会下降。回顾过去，事实胜于雄辩，从实际实施效果来看，它有更大的积极作用。因此，我们应该坚定不移地推进供给侧结构改革。

至于国内生产总值的核算，你观察得很仔细。我还没有季度环比gdp和三大需求贡献率的数据。因为这是国内生产总值的支出方法，它需要大量的相关数据，并正在进行核算。然而，从趋势来看，最终消费对国内生产总值增长的贡献率正在上升，这一总方向不会有太大变化。消费相对稳定，政府支出不断增加，居民消费结构不断升级，消费对经济增长的贡献不断增加。考虑到一季度的实际情况，服务业在国内生产总值中的比重有所上升，消费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可能会超过去年。总的方向是这样的。

环比数据的计算是国家统计局的一项创新和探索性工作，但环比计算中需要考虑节假日因素。节假日的计算特别复杂，如何在中间扣除季节因素应该仔细计算。

在“三驾马车”中，消费贡献最大

房地产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有所提高

凤凰卫视记者:你刚才提到了房地产对经济的积极贡献。对经济增长的具体贡献率是多少？我们也看到一些分析，只要房地产好，经济数据就会出来。这是否意味着我们将再次走上依靠投资拉动经济的老路？我们也知道房地产是一个高杠杆率的行业，它会不会给后续的经济增长带来隐患？政府对房地产的复苏持乐观态度，这是否意味着房价在未来会继续上涨？

盛::房地产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行业，有很大的关联效应。它不仅影响房地产的投资和销售，还带动上游产业的发展，如钢铁、水泥等生产资料产业，还带动下游产业，如装饰、家电甚至汽车。因此，保持房地产的稳定健康发展非常重要，这也是政府一直高度重视的问题。

自去年下半年以来，房地产出现了积极的复苏趋势，为保持经济稳定运行做出了重要贡献，也带来了一些积极变化。从第一季度的情况来看，房地产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有所提高，这需要用投入产出表来衡量。初步估计，房地产对经济升级的综合贡献率高于去年同期。

在房价问题上，房价的变化最终将取决于需求的变化。自去年以来，房价一直保持着分化和调整的趋势。一季度，一线城市和一些重点二线城市的房价大幅上涨。大多数三、四线城市受库存影响很大，或者只是需求较少，而且房价稳定疲软，因此差异明显。从现在开始，我个人认为，价格分化的趋势将会继续，但是随着国家房地产调控政策的进一步完善，分化的程度将会降低。例如，在一线城市，房价已经上涨到一定程度，包括改善需求在内的一些迫切需求几乎已经释放。此外，一些城市已经出台政策，房价的上涨将会产生一些影响，但一线城市的需求仍然非常强劲。三、四线城市都加大了储备力度，各有各的招数，但房价仍将面临巨大的库存压力。

投资和房地产驱动的经济增长是不是太多了？从中国经济增长“三驾马车”的贡献率来看，虽然第一季度还没有最终公布数据，但消费肯定是“三驾马车”中贡献率最高的，去年全年的贡献率为66.4%，今年可能会超过这个数字。因为第一季度的经济结构和服务业的发展，包括消费的升级，决定了消费应有的地位。

固定资产投资仍起着关键的主导作用，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应超过30%。自去年以来，政府加大了稳定增长的力度，增加了对关键领域的投资，并投资于国民经济的不足之处，如基础设施地下管网、环境保护等。这些投资立足当前，着眼长远，着眼于未来经济的持续健康发展，这与以往一些地方过分依赖投资的做法明显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