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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茨海默病是常见的老年病之一,是一种进行性脑退行性疾病,在中年有衰老的迹象,临床上以进行性痴呆为特征。

根据中国阿尔茨海默病防治协会的数据,在过去的20年里,中国阿尔茨海默病患者的数量从20世纪90年代的193万增加到2010年的569万。患者数量居世界首位,也是世界上患者数量增长最快的国家之一,其中只有21%的患者接受了标准化的诊断和治疗。

病人问:我们应该去哪里?

在北京市海淀区象山老年公寓,住着刘奶奶和像她这样的老人,他们或多或少都有记忆障碍、失语症、失认症、执行功能障碍等身体机能障碍。

“当初,没有人愿意送父母去养老院。亲戚朋友会觉得你很不孝。”在接受《中国商报》记者采访时,刘奶奶的家人要求匿名。“但是如果我们不寄,我们真的不能照顾她。即使一个人不去上班,他们也不能每天在家照顾它。”

作为一名患有老年痴呆症的重病患者,这位老人在家人决定将刘奶奶送到养老院之前已经两次失去亲人。

刘奶奶的大儿子向记者透露,他们并没有考虑请保姆,但大多数家政阿姨看到家里老人的情况都摇头:照顾这样的老人不仅费时费力,而且粗心大意。会发生事故,风险很大;更重要的是,在今天的北京家政服务市场,保姆资源很难找到。

在香山老年公寓,刘奶奶每月需要1万多英镑的护理费,这是全家人来北京后找到的最便宜的老年痴呆症患者私人疗养院。虽然公共疗养院每月只需要3000多张床,但似乎永远不会超过0张床。刘奶奶每月3000元的养老金给了养老院,大儿子和二儿子每月6000元,而二儿子自己的月薪只有4000元。

据公开数据显示,截至2014年底,中国残疾和半残疾老年人已达3500万至4000万人,其中80岁以上老年人已达2400万人,低收入人群达2300万人。

“普通的养老院不具备医疗和护理相结合的功能,不能接受老年痴呆症患者。公共福利院很难进入;至于疗养院,需要长时间卧床的病人可以按规定住院。这些病人不符合这一标准。”阿尔茨海默病防治协会会长王军告诉记者,在民政部注册的4万多家养老机构中,只有不到20%的机构具备真正的养老资格,能够接收这些患者。

负担不起的负担

根据国家老龄委员会发布的数据,未来,中国大中城市的老年空巢家庭比例将高达70%。据北京市民政局统计,全市70%的老年人的养老金在3000元左右,但一旦瘫痪,这些老年人每月的护理和善后费用至少需要7000元,1万元的消费也很常见。

从一线城市到二、三线城市,情况更糟。

例如,从日本进口的老年痴呆症药物安利,在最贵的时候,每周花518元买7片。王军告诉记者,这在一线城市仍在医疗保险报销范围内,但在许多二三线城市,他们只能自己支付。

在北京,养老院大约有8万张床位。其中,几乎没有一张床位配空,但空-occupancy私立疗养院的比率高达50%。

“空的私人疗养院更喜欢床位,而且没有办法降价,因为治疗这类残疾老人的成本价超过1万英镑。”外资养老机构永白会的创始人之一海燕告诉《中国商报》记者。

那么,为什么公共疗养院只收取价格的四分之一呢?

除了原有的基础设施费用外,设备和设施比私人疗养院便宜得多,国家、省、市甚至区县的补贴已成为维持这些公共疗养院的一个重要原因。

尽管如此,对于大多数养老院来说,现状仍然无法维持收支平衡。

“根据目前的情况,政府无法管理它。”王军告诉记者,她的判断来自日益增长的老年人口和日益严重的空养老金赤字问题。根据公开数据,在过去的2015年,空的国家养老保险赤字预计将超过3,000亿英镑,与2014年的1,563亿英镑相比,这一数字再次大幅增加。

难以推广的“银发经济”

随着残疾老人数量的增加和床差的加大,与之相关的“银发经济”供需严重失衡。然而,在这个行业,即使有巨大的需求,市场仍然难以被激活。

在过去的两年中,包括泰康人寿在内的八家保险机构先后进入养老行业,投资总额超过300亿元。不幸的是,几乎所有这些私人养老机构现在都处于亏损状态。

海燕向记者透露,前几年她准备不赚钱。

“建筑施工和设备投资已超过1.2亿元。此外,劳动力成本越贵。除非第一家养老院名声大噪,并形成连锁形式,否则成本很难下降,也没有办法赚钱。”海燕告诉记者,“从去年开始,我们从医院和学校招募了很多护士进行特殊培训。目前,中国没有老龄化的专业。我们需要培训两到三年的护理人员。从这个角度来看,人力成本高于硬件成本。”海燕说。

老人护理: 是“银发经济” 还是背不起的“负担”?

根据国际通用要求,照顾这些残疾老人所需的护理人员比例为2:1,即两名护士照顾一名老人。然而,目前在中国只能达到1: 10的比例,10位老人只能分到一名护士,比国际标准差20倍。

除数量不足外,护理人员的素质也不足。在市场上,40岁以上的护理人员占护理行业的一半,其中70%没有受过高中教育。

据了解,目前中国注册专业医护人员不足2万人。即使按照国际公认的普通老年护理人员比例(三名残疾老年人配备一名护理人员)计算,目前中国60岁以上的老年人人数为2.12亿,这一行业的差距已经达到1000多万。

包括海燕在内的许多私人养老机构投资者将这一尴尬局面归咎于公立养老医院的价格混乱:“消费者会错误地认为护理服务的价格应该超过3000元,即使我们输了1万元,也没有人愿意来。”在海燕看来,政府应该“绕开”这个机构来补贴老年患者。“如果他们每个月有六七千政府养老金和保险福利,而他们的孩子得到一点补贴,情况会好得多。”

老人护理: 是“银发经济” 还是背不起的“负担”?

王军认为,养老市场的失衡需要更深入的规划改革:“科研投入和养老机构严重不足。如果政府负担不起,就应该通过减税和补贴来刺激市场的活力。让市场解决这些问题,让护理人员愿意做这个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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