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进改革需补三个短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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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芳方言

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召开已经两年多了，各项改革措施不断出台，但总体推进速度和实施效果似乎并不理想。根据木桶原理，木桶的水容量取决于最短的木板。众所周知，弥补不足是供应方结构改革的一项重要任务。然而，作为一项复杂的系统工程，可能有必要弥补在促进改革方面的不足。

弥补认知的不足。“知识、信念和行动”理论告诉我们，人们必须改变态度，才能改变行为。只有认识到改革的必要性和紧迫性，人们才能支持和参与改革。改革开放前，国民经济处于崩溃的边缘。因此，中央政府提出的改革开放，赢得了广大干部群众的支持，激励他们以无限的热情投身于这项事业。20世纪90年代初，中国的经济增长率下降到4%以下，随着苏联和东欧的剧变，中国也面临着国际孤立的危险。因此，邓小平同志强调，不改革就没有出路。他南巡之后，中国掀起了改革开放的新高潮。

目前，中国是世界第二大经济体，在国际经济中占有重要地位，人均收入稳定在中高收入群体。虽然经济增长率已经明显下降，但速度仍然不低。虽然我们强调改变发展方式的必要性，但这个问题毕竟已经被谈论了很多年。在这种情况下，人们很难有改革的紧迫感。除非我们让每个人都明白:中国经济的前景是光明的，但这种光明是建立在顺利推进改革的前提之上的；没有改革，就没有出路；没有改革，所有以前的成就都将被抛弃；没有改革，它将落入“中等收入陷阱”；没有改革，“两百年”的目标还很遥远。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弥补目前对改革意义认识上的不足，真正团结支持改革的力量。

互补能力的缺点。与过去相比，改革的难度、复杂性和外部约束都在增加。例如，“中等收入陷阱”和“修昔底德陷阱”都是新的挑战。过去我们可以“摸着石头过河”，但改革进入深水区后，石头再也摸不着了。正因为如此，习近平总书记强调，领导干部要不断提高领导、规划、推进和实施改革的能力和水平。

其中，正确决策是领导和规划改革的一个重要方面，它来源于科学民主的决策。我们现在有很多政策，虽然出发点很好，但是在决策过程中没有经过科学论证，没有广泛听取各方意见。因此，这些政策出台后并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人民也没有购买，最终也无法实施，损害了政府的权威和公信力，导致了“塔西佗陷阱”。

正是由于改革的难度和复杂性不断增加，我们在决策过程中应该更多地依靠科学理论，运用科学方法，按照科学程序做出决策。正因为改革会带来利益的分化和再分配，我们更应该重视决策的民主化，听取不同利益相关者的意见。此外，民主决策过程本身就是一个相互沟通的过程。通过这种沟通，各方的意见都能得到充分的反映，各方都能理解政府和其他各方的关切，也就更容易建立共识。因此，科学民主的决策不仅有利于提高改革的领导和规划能力，而且对提高推进和实施改革的能力也有积极的作用。

互补激励的缺点。改革本身是一项非常困难和危险的事业，它面临着旧思想的束缚和固有利益的障碍。历史上著名的改革家商鞅、王安石、张、等人的经验就是明证。趋利避害是人类的天性，人们会对激励做出反应。一个好的激励机制可以让坏人做好事，而一个差的激励机制可能会迫使好人不做事甚至做坏事。

过去，随着全面从严治党的深入发展，党风廉政建设和反腐败斗争取得了巨大成就。领导干部已经很清楚自己不能做什么，如果做了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而且有很多负面的例子一直在提醒他们。现在，我们还需要建立一个激励机制来推动改革，积极鼓励领导干部自发地推动改革。比如，提拔重用那些有改革决心、敢于承担责任、有成绩的干部，把他们树立为改革的榜样，不仅可以激励他们再接再厉，而且可以充分发挥榜样的示范作用，鼓励更多的后来者看到思奇，可以发出一个强烈的信号，表明他们坚定不移地推进改革的决心。

因此，在深化对改革的认识和提高改革能力的同时，我们也需要给改革者以正确和充分的激励。设计良好的激励机制甚至可以将改革的反对者变成改革的盟友。只有这样，才有可能实现习近平总书记的要求:“寻求最大的共同点，就改革达成共识，为改革聚集积极的能量”。

(作者是中国发展研究基金会副秘书长)